“儿臣可还记得那位朱九娘?李鸪得以伏法,全凭都督夫人当街为朱九娘喊冤叫屈,都督夫人如此良善,都督又岂会......”
他话堪堪只讲一半,末了,又佯佯咬腮,“父皇在担忧甚么,儿臣深有所感,事到如今,儿臣亦有一桩隐秘不得不说与父皇知晓。”
景佑帝偏头睇来一眼,浑浊的眼珠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