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勉狰狞着脸色,恨得两个腮咬得万分紧,“初到燕州,因着信他,收上来的账册我便转交他瞧了几眼,他现下叫我瞧账册,定是暗自设了套!”
傅从章心内咯噔跳上几声,忙问:“殿下!殿下是觉着他防着您,另外造了本假的?”
赵勉一霎掀翻桌椅,胸膛起伏不定,“此子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