噜说完后便将整个人缩进了被褥里,一动不动,好似已睡了过去。
身后那人有了动静,听脚步声去而复返,商月楹指尖撑开一条缝隙去偷瞧,入眼果真一片漆黑。
方才他是下床去吹灯了。
男人平躺下后便没有再动,只余绵长沉稳的呼吸声。
商月楹哪里有甚么睡意,窥见身后没动静,她在这被褥里闷着也有些不透气,便将脑袋往上移了移。
有时就是这般巧,薛瞻竟也同时翻了个身。
呼吸喷在她的后颈。
像滚滚燃烧的篝火,似灼日镀在头顶的烈阳。
商月楹没与男子同榻而眠过,不知竟这般煎熬,难怪那写满志怪传闻的话本里常说,有些修炼成精的女妖爱吸男人阳气。
这样热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