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又说到哪去了?古书塔秘境只是怀疑,你后来暴露了许多细节,我才确认的。?x,w!q¢x^s,.!c,o`m\”
“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。小时候也是这样,一个大老男人天天扮女的来引起我的注意,最后还总要搞的像我求你一样……你闭嘴,不许反驳。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屏蔽阵法嗡嗡运转,花奴晕倒在角落,这时徐名晟忽然道:“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?”
“想好了。”
房璃望着神域苍穹,“我想,我大概知道接下来该去找谁了。”
“其实同光宗时,我看见了你的心境,也看到了神子和杀劫的前世。”
“哦,”徐名晟来了兴趣,“那你觉得,这会是我们最好的一世吗?”
房璃嗤笑。
“虽然你这个人一般般,但是。”她想了想,“会的。”
房璃:“你觉得呢?”
房璃:“……”
房璃扭头。?k!e~k`a+n/s\h?u~.·c¢o`m?
除了缓慢消弭的屏蔽阵法象征着那个人曾存在,她的身边,不知何时,已经空空如也。
长风扬起发丝。
广袤的神域寂静如死,没有轰轰烈烈的音乐,没有悲戚婉转的天气,房璃抱着腿看着那块空地,听着自己的心空出的那块,敲出一下又一下的回音。
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道声音打破了平静。
“还坐在这呢?”
银蝉扇动着翅膀悬停在房璃面前,细小的童音欢快道,“没了屏蔽阵法,真武很快就能察觉到这里的异常。或者要不问问我?拥有了四族之力的你,该何去何从。”
“好啊。”房璃神色平静,“我问问你。”
银蝉得意的笑了一下。
“杀了真武。”它绕着房璃,开始吟诵,“神域罪果累累,人族,俾河,妖族,皆因其饱受折磨,你既有了四族之力,便该替天行道,结束这一切。”
说到这里,银蝉兴奋起来。.萝?拉-小¨说/ -首/发^
“怎么样?我知道有难度,可你有我啊。”它靠近房璃,“我可以帮你,就像上次,你找普陈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两根手指突兀地捏住了银蝉。
熟悉的预感袭来,银蝉奋力挣扎,“我只是提建议而已,你不想就算了!别捏我!”
“这个世界的诞生,发展,规则,乃至所有的矛盾,都是由天道一手主持。这就是终点,也是真相。”
银蝉一僵。
“天道造出了人神妖魔,再让他们互相倾轧,那些由此产生的因果,正是天道上好的粮食。”
房璃一字不差地将妖市的话背出,看着停止挣扎的银蝉,扯了扯嘴角,“所以这场戏可有让你感到餍足,亲爱的天道大人?”
银蝉:“……”
银蝉又开始挣扎:“我是道种,是天道化身,一部分而已,你在说什……”
“天道化身,自然是连接天道,为天道所控的。”房璃道。
“早先察觉到司秋背后还有一个势力的时候,我便开始思考究竟是谁。”
“可我想来想去,始终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。后来,我想到了你。”
“神子和杀劫的因果交易内幕,除了真武,就只有你知道。可真武无论如何都不会放纵司秋,那就只剩下你。”
房璃看着手中的银蝉,无意义地抬了下唇角。
“你看看你,嘴上说着道种化身与天道无关,这又是在干什么?”
银蝉两颗灯笼似的红眼睛被熔金染透,翅膀收缩,蝉虫的躯体几度扭曲,最终竟做出了人的表情,缓缓咧嘴,笑了一下。
“嘻。”
“不愧是我看中的角色。”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,你只不过是因果之中的一个小小角色,即便知道了又如何?”
“这世间的规矩,规则,设定,游戏,本就由天道规定,我造出这个世界,造出众生的喜怒哀惧,这便是赏赐;因果循环反哺天道的力量,这便是回馈,何错之有?”
“你没有错。”房璃道,“只是我不喜欢这个故事。”
银蝉大笑。
“那又能如何!”
“就连你的痛苦,亦是我的食物,你我本不在同一个维度,即便你不喜欢,可这个故事,本就由不得你喜不喜欢!”
房璃轻声:“是吗。”
她压下身躯,伏在银蝉边上低语。
“你我本不在同一个维度,但现在,你寄身化身与我对话,是不是同一个维度了呢?”
识海力量遽然发动,道神妖魔四力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