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!”
普陈沾满血的手握住了南宫浮芽的手心,她颤声回眸,五岁的男孩拉着她,掌心沁出的汗冷冰冰。
她猛地回身,将他抱了个满怀。
“他走了,月儿。”南宫浮芽的力气很大,她的怀抱那么满,却又那么空,“他真的走了。”
“你还这么小,你怎么这么小?”她看着自己的孩子,哭笑不得,“要是你还没长大,娘就走了,这可怎么办?”
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