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的出勤记录,名字都换成无关的人。记得处理得干净些,别让人看出破绽。”
外头的动静渐渐平息,祝余悄悄地从橱柜后面探出半个脑袋。
外面* 守卫已被调走,这间屋子地处偏僻,屋内只有阿尔贝执政官一人。
她目光一转,一个临时想到的计划浮现在脑海中。
此刻阿尔贝执政官正站在壁炉边,自斟自饮,仿佛想借烈酒压下心头的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