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全都蒙着面,行动之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 一看就不是头一回干这勾当。!q~i_u?s*h¨u,b.a+n/g_.,m^e*
他们避开主通道, 脚步迅捷地穿过几排储酒架,径直奔着那间藏有“金杯子”的密室而去。
祝余能感受到身旁索菲亚的气息变得急促,掌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。
“冷静。”她悄然拉开了弓弦, 目光始终没从那群人身上挪开。
这群入侵者在一块空地前停下脚步后, 并未贸然行动,而是分散在周围两侧, 试探性地在墙面敲打, 或是俯身拧了拧几只酒桶的旋塞, 尝试寻找机关。
很快, 有两人开始不耐, 拿出武器, 跃跃欲试地想要强行破开暗门的墙面。
领头的人迅速按住了他们的手, 低声呵斥了几句,语气里透着克制的恼怒, 似乎担心动静太大会引来旁人。
祝余眯了眯眼——看这阵势,这群人或许知道密室的大致位置,却没掌握正确开启方式。
就在这时,远处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并伴随着一些嘈杂的呼喊声。`咸′鱼·看.书¨ *免.费?阅,读!
祝余与索菲亚对视一眼, 不约而同地意识到,是庄园里的其他人察觉到了异常, 正在往这边赶来。
那五人也听到了这动静。
领头的人低低咒骂了一句,随即挥了挥手,示意其余人迅速撤离。
眼见着这伙人几步之间便要消失在通往侧门的通道口,祝余没有犹豫,她抬手示意索菲亚留在原地,自己则绕过酒桶阴影,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。
她必须弄清楚,这群人是谁,又是谁派他们来的。
夜风轻拂,草叶沙沙作响。
祝余一路潜伏跟随,绕过街巷,最后在一处高墙深院前停了下来。
府邸门前的铁栅栏上缠绕着盛开的蔷薇藤。
透过院门的缝隙,她还能看见里面修葺得一丝不苟的园林花圃。
等那伙人进入大门,祝余瞧准时机,翻身跃上墙头,落地几乎无声,动作轻巧如猫。+m_i!j+i~a_s~h,e`._c+o!m/
她沿着花园边缘穿梭,一路观察院中的装饰与雕像,发现连屋檐下的排水铜管都雕着花纹。这种品味和排场,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。
“看来住在这里的人,身份非富即贵。”
祝余暗暗想着,继续贴墙前行。
没走多久,她便看到领头的人忽然挥手,示意其他人退下,接着独自一人穿过偏廊,拐进了一扇门后。
祝余毫不犹豫地掏出最后一张隐身卡,整个人的身影顿时融入夜色,几乎与空气无异。
她紧紧跟在领头身后,大摇大摆地从看守门口的侍卫面前走过去。
直到溜入屋内某个摆满杂物的大橱柜后方,祝余才重新提起警惕,半蹲在阴影之中。
卡片的隐身效果刚一消失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。
“这次拿到东西了吗?”
阿尔贝执政官压着嗓音开口。
“他们应该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纵火烧酒馆的目的,所以留给我们研究密室机关的时间并不多。”
那位领头的黑衣人摘下面罩后低声道:
“不过这次差一点就能成功了。”
“怎么又失败了!你这让我怎么和那位大人交代?”
阿尔贝执政官的语气里掺着烦躁与压抑。
他在屋内来回踱步,靴底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像是能将胸腔里压着的怒气一并磨出来。
“上次你们失败还惹出了命案——艾琳娜差点死在你的人手上——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压下去?”
“这次你们又冒着巨大的风险把人家酒馆烧了,结果还是两手空空地回来了!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!”
领头的黑衣人始终低着头,不敢吭声,脸上隐约可见一丝尴尬与憋屈,似乎已习惯了这样的呵斥。
阿尔贝深吸一口气,却始终压不下火气,冷声道:
“酒神节就快到了,你要是不想走私发酵酒、掺假酒液的勾当曝光,就把你们的蠢劲儿收一收。否则……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……明白了。”
阿尔贝摆了摆手,厌烦地道:“滚吧!金杯子没拿到手之前别在出现在我的面前!”
黑衣人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。
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执政官独自站在灯下,脸色阴沉如水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他站了好一会儿,才朝着一名站在屋外的随从吩咐道:
“明天一早去一趟审判庭,找人重新拟一份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