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板上,砚池焦灼不已。
“听大夫们说,若非郎君心思一直郁结致使内里亏损,兴许也不致于这般容易就生了高热,也不会如今昏迷不醒……”
砚池越说,李汝萤便愈发地着急。
她疏远申鹤余原本是想护着他,可如今为何却又成了他的催命符?
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:申鹤余绝不会有事的。
她故意对他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,他心中总该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