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太正经了,令扶摇微微一楞,“告诉什么?”
“告诉我在想什么?”
“嗯?”扶摇摸不着头脑,她自觉自个已经是个极简单的人了,自从穿越到大清,她尽力不让自己去想很多东西,因而眼下她也真的没有在想什么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
扶摇眼珠一转,仰起脑袋啄了下四阿哥的唇,甜甜道:“在想四阿哥。”
然而四阿哥依然板着脸——看来是对这回答不甚满意。
扶摇想了一想,坐直身子,“好吧,我告诉四阿哥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她郑重其事,“妾身在想,三阿哥为什么不劝酒了,妾身想破脑袋实在是想不明白!”
她摆出一副极度困惑的摸样,四阿哥脸色更黑了,但无法,此时此刻扶摇就是忍不住琢磨这件事。
这可是四阿哥自己要问的!
她不光琢磨三阿哥为甚离席一趟回去就不劝酒,她还琢磨为甚董鄂氏在这大宴宾客的日子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。~5¨2,s′h?u.c*h,e^n¨g`.+c`o′m¨
她更在意的是董鄂氏,但董鄂氏的事情毕竟不好随意说起。
四阿哥蓦地笑了一声,“你管那么多作甚?三哥是极高兴的,兴许有什么好事不便对外人道罢了。”
闻言,扶摇又是一怔,“三阿哥看上去很高兴吗?”
四阿哥不说话了,目光直射她眼底,扶摇立刻埋下头去,重抱住他腰身,“不管别人了不管别人了,四阿哥,晚上和妾身一道食宵夜吗?”
“……”四阿哥叹口气,一只手回抱扶摇,一只手撩开车窗帘,看了会窗外。
今日席间他们兄弟之间也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,这事发生在三阿哥离席的时候。
有人提起修堤赈灾事宜,赞太子和大阿哥于此事上通力合作,政绩出色,本意是拍个马屁两边都不得罪,却由此勾起大阿哥的好胜心。
彼时胤褆已有醉意,借着酒劲细数永定河堤决口的诸多疑点,还提到了那个唯一开口的河工。~优?品,小.说+网~ ′最/新!章¢节_更¨新′快/
胤褆自是不知那消失的河工就是对太子和胤禛坦言相告的河工,只是六十八位河工里独独消失了一位,胤褆怀疑有人杀人灭口。
他所怀疑之人自然非太子莫属。太子笑说“大哥醉酒,快送他去清醒些”将此事淡然揭过,然而胤禛却收到了太子投来的一个眼神。
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。正如胤禛在发现赵德全被人追杀的当下就立刻对太子产生怀疑,在赵德全凭空消失后,太子自然也能怀疑到胤禛身上。
皇室兄弟之间,饶是曾经再亲密无间,骨子里还是流淌着专横、多疑的血。
放下帘子,胤禛微微收紧抱着扶摇的手臂。
树欲静而风不息,恐怕没法再独善其身。
三阿哥府办宴之后,扶摇也要做起东道主,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她就着手准备乔迁宴了,因人手不够,她特着人去牙行买了十个手脚麻利的小厮丫头,德妃另给介绍了三位嬷嬷跟着一块操持家务,新进的嬷嬷个个得体稳重,据说都是宫里出来的好手,以前在宫里管过的事务比这内宅只多不少。
因着许多人帮忙,扶摇倒也没多劳碌,她照旧睡到自然醒,一边翻翻账本,一边听丫头们讲讲外头听来的小道消息。
就在从三阿哥府回来的第六天,扶摇听到这样一个消息,萦绕心底的疑惑终于得以解开——三阿哥府的田格格有喜了。
可惜,又没了。
是的,两条消息是同时送达,在扶摇有所耳闻的时候,田格格肚里的孩子已经没了。
听说刚只怀上一个多月。
八月十七,扶摇入宫同德妃请安,报禀府中筵宴准备事宜。
离开永和宫时,德妃叫住扶摇,犹豫了一会,叹气对她道:“三阿哥那位福晋也进宫了。”
扶摇讶然,“三嫂?”
“嗯,她昨日就来了。”
“昨日?”扶摇更加惊讶。她来永和宫这么多次,还从来没有在永和宫留宿过。虽说也不是什么绝对禁止的事,但在这个节点实在有些奇怪。
“是荣妃娘娘留她……”扶摇话未完,就见德妃摇了摇头,“什么留她,是罚她。”
“荣妃娘娘为何罚她?”扶摇心惊胆战。
“还能为甚?”德妃轻笑瞥她,“你没听说她府上的事么?她府上有一位格格小产了,恐怕是她下的手。”
第61章 出宫的时候,前头有一辆马车行驶得极慢,出宫后,扶摇让小李子……
出宫的时候, 前头有一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