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亲王妃不明立场地这么架起来,手足无措间只能求助此次筵宴的东家——董鄂氏。?5¨4,看\书¨ ^更-新+最.全·
董鄂氏原也旁观,感受到他塔喇氏的目光, 不由轻叹一声, 起身举杯笑道:“承蒙百忙之中莅临, 我便斗胆敬献此杯,请诸位尽兴!”说罢率先饮尽一杯。
众宾客纷纷举杯还礼,席面上的斗嘴暂且按下。
吃过饭, 董鄂氏领众人到正厅前院看戏, 扶摇看着戏, 正往几上拿瓜子, 手背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下。
“先别吃了,”董鄂氏给她丢来个眼神,轻声:“跟我来。”
女眷这边看戏之处设在二楼, 扶摇一头雾水跟着董鄂氏走到二楼尽头的一间厢房, 董鄂氏轻轻掩上房门,从袖中抽出一封纸笺递给她。
“这是……”心中起了个预感, 扶摇犹豫要不要接,董鄂氏一把将纸笺塞到她手上。
“咱们说好的, 我从不食言。”
展纸一看,扶摇不由得叹气,果然,是送子汤啊。¨白.马¢书!院+ !更.新`最_全+
“三嫂。”扶摇嘴角微微抽动,一时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婉拒,以董鄂氏的性子,坦言拒绝恐怕不是个好办法,无论是激怒董鄂氏还是令她伤心都是扶摇不愿做的。
“难为三嫂挂念,既然如此那我就收着啦。”扶摇笑将纸笺收入袖中,“将来若我真的怀上,一定请三嫂来我府上吃酒。”
董鄂氏本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,准备了一箩筐的话只待四弟妹拒绝时好生劝导一番,未曾想扶摇这一次答允得很爽快,她反而楞了楞,嘱咐道:“这就对了,你记住,熬汤时须严格依照这上面的药方,分毫都不能有差。”
扶摇乖乖点头,“记下啦。”
交代完毕,二人正要离去,忽然厢房门外出现个人影,有人在外头轻轻叩门并小声呼唤着:“福晋……”
听这声音有些急躁,董鄂氏打开房门,只见一个嬷嬷正躬身站在门口,双手合在腹前十指不停地揉搓。~小-说+C!M^S· !免?费+阅?读!
那嬷嬷先向扶摇行了个礼,然后靠近董鄂氏,附耳说了几句话。
不知到底说了什么,扶摇看见董鄂氏脸色瞬间沉下去* ,目中颤着微弱的冷光,随着嬷嬷的嘴唇在耳边翕合,董鄂氏的纤纤手指捏得越来越紧。
“三嫂,怎么了吗?”走出厢房,扶摇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
送扶摇回座之后,董鄂氏自行下楼去了,没一会又回来与众宾客把酒言欢,董鄂氏脸上依旧挂着处变不惊的笑容,眼底却些微泛红,扶摇离得最近,看得清楚,董鄂氏的眼神里分明藏着几分哀伤。
可惜不能相问。
离开三阿哥府,已是黄昏时分,扶摇和四阿哥坐在马车上,两人身上都染了些酒味。
扶摇拉住四阿哥的袖子嗅了嗅,额头抵在四阿哥肩膀,四阿哥笑推开她额头,“福晋在干什么?”
“每回宴上吃酒,三阿哥都拉着你不醉不归,我瞧瞧这次呢?”
话音刚落,四阿哥就伸出一条手臂,搂着扶摇另一边肩膀,把她捞进胸怀,大方道:”好,闻吧。”
扶摇刚才就已经闻过了,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浓,甚而,比前两次宫宴时酒味还淡些,她顺势靠进胤禛怀里,奇怪地“咦”了声,“怎么这次三阿哥竟然放过你?”
四阿哥摇头:“不知,我也奇怪,喝酒喝得好好的,出去一趟回来反而不劝兄弟们喝酒了。三哥有时行事还真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听他用这话来评别人,真是件希罕事,微醺之下,原本应在心中腹诽的话不由自主从嘴巴里蹦出来,扶摇脱口便道:“四爷,你才是那个最令人捉摸不透的,你还说别人……”
此话一出,四下顿时寂然无声,仿佛连谁的呼吸都静止了。扶摇猛地清醒过来,意识到自己把大实话说出口,抬眼就见四阿哥微眯着眼,低下眸子瞧她。
“那个……”扶摇仰脸讪讪笑,“妾身不是——啊”一声惊呼冲口而出,四阿哥搂着她推到身前,张口便低下头去,扶摇瞪大眼,登时感到耳边一阵骨颤。
四阿哥……四阿哥竟然咬她!
四阿哥咬了下她的耳垂,耳垂下坠着的一颗碧玉珠子和唇齿相撞,发出一声清响。
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扶摇怔怔摸了摸耳垂,耳根滚烫。
“哼。”四阿哥冷笑,“你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这人怎么报复心这么重?是了,他是未来的雍正,可不是报复心忒重??
“好吧,妾身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触及他冷冷目光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