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与大前晚的车夫联系到了一起。
不过这会儿不是纠结车夫的时候,因此只道:“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慕珣先回忆了一下,然后开始讲述:“祁氏这一支,严格说与‘湘南祁家’已经相隔甚远,从上两代开始就已无往来。墨阳城中这一支祁氏也是商贾为生,以祁二娘的父亲为族长,生意一直也做得有模有样。祁二娘,本名祁萦纡,家中独女,上面原本还有一个兄长。可惜兄长好赌嗜酒,祁父担心家父无人支撑,就给祁萦纡招赘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夫婿。夫婿入赘之后,一心打理家业,一家人日子过得也算有声有色。后来祁父祁母先后过世,祁二娘那位兄长也因嗜酒过度,得了个什么不治之症,最终亡故,亦没留下一儿半女。”
“啊,这么说倒是这位祁二娘继承了家业。”慕琋只觉着很难得。
慕珣没接话茬,而是继续往下讲:“待入赘的女婿彻底掌管家业之后的第二年,出门谈生意途中遇山匪打劫,不幸身亡。这位祁二娘与这位入赘之间并无所出,因此直到现在,就算是祁二娘独自支撑家业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慕琋也觉得哪里不对,又说不上来,“他们夫妻多年,也没孩子吗?”
“没有。”慕珣回答,又补充一句,“只是好像听闻,那入赘的夫婿好像在外面养了外室,生有外室子?”
“外室子?”慕琋下意识厌恶,但这种事情在那个时空也都“正常”吧,因此只问,“你说她不简单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