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低了下去。
寝屋的门被掩紧,春桃紧了紧心神,强迫自己哆嗦着开口:“......夫人,好多血。”
商月楹两片红唇复而抿成一条直线,而心内那根提了一日的另一条线,终是断成两截,断得干脆。
她呆立片刻,忽而歪了身子撑在妆台边缘,勉强逼迫自个坐稳。
他如何能顶着宋清时那张脸,荡一丝那样的笑,那般轻而易举就取了旁人的性命?
耳闻他手段狠戾,而今亲眼目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