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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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落 > 夫君他表里不一 > 分卷阅读16

分卷阅读16

散掀眸看了眼商月楹,失笑:“我如何小气了?”

春桃忙将取来的绣帕递给商月楹,商月楹作势打量帕子上绣的雀儿,嘴里却嘀咕道:“阿娘还想瞒我,今日玉屏可都与我说了!”

“阿娘,宁家是怎么回事?”

秦意讶然:“玉屏怎么会知道?”

商月楹有些急了,她霎时起身,“阿娘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?”

秦意‘哎呀’一声,嗔了商月楹一眼,打发春桃去了外面后,这才慢腾腾起身往书案那处走。+d\u,a¢n`q.i-n-g\s·i_.~o?r!g·

“没谈成呢,我三番两次写信与你,催你从扬州回,便是要同你商量这件事,是你死活赖在扬州不肯回,如今回来了,从玉屏口中得知了,就不管不顾来我跟前使性子了?”

秦意说话软哝,便是再重的话从她口中说出都只觉轻飘飘的,商月楹忆起自己在扬州的确疏忽了她的来信,便有些惭愧起来。

“我......”她心虚道:“我没有。”

说话间,秦意已经将一幅卷好的画拿了出来。·兰`兰+文*学? *无+错_内\容!

“喏,自己打开看看。”

商月楹飞快抬眸看秦意一眼,见她没有恼,这才将目光掠去她手中的画卷上。

她没猜错的话,这画,就是宁绪之的画像了。

秦意又催促了一声。

商月楹只得将画卷接过来,站在书案前将其打开。

画中男子瞧着似在书房,手持书卷靠在案前,另一只手提笔在书上勾画着什么,身形欣长,穿一件夏裳,是天青色鹤纹窄袖圆领袍,腰间蹀躞带规规整整,神清骨秀,俊秀逸朗。

瞧着就是个斯文模样。

商月楹垂眸看着,有一瞬地晃神。

秦意伸出手指点了点画中男子的脸庞,“鼻梁笔挺,下颌流畅,这可比你爹爹年轻时俊多了,宁夫人与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我便先向她要了卷画像来。”

秦意的话商月楹只听了一半,这宁绪之的模样的确生得好,今日她虽未看清其样貌,却也知道他应当是意气自如的。/6`1,看¢书.网^ *无?错′内\容/

就是这画中的宁绪之......

有些太像那人了,并非是脸生得像,而是那股感觉。

“如何?”秦意忽然开口。

商月楹掐着画卷的手紧了紧,手心里汨出的汗液叫她有些抓不住。

又来了,那股扯得她心脏难受的酸涩感。

商月楹垂下羽睫,借势掩去眸中神色,将脸撇去一边,“阿娘,你想让我嫁人了么?”

秦意轻笑一声:“你年岁已到,是该议亲了,宁家还不错,宁绪之是家中独子,宁夫人性情和顺,我与她私下接触了好几回,她断不是那等磋磨儿媳的恶婆母。”

“你爹爹说他才华斐然,宁家那边我没给准信,你若觉得他不错,不如先找个由头见上一面?”

“这马上就过年了,你二人若相处得合适,待过了春闱再议亲也行。”

见商月楹还盯着画像,秦意便以为她应是喜爱宁绪之的长相,“檀娘觉得呢?”

商月楹退后一步,站在了屏风阴影处,神情瞧着有些犹豫。

心里有两道声音在争论不休,一个对商月楹肆意嘲弄,嗤笑她是不是招人欺负,被骗了竟还犹豫不决。

另一个言语则充满了蛊惑的意味,鹦鹉学舌般复述着她自己说过的话。

商月楹,全天下的男子不是死绝了,宁郎千般万般好,去罢,循序渐进。

莫要好死不死赖在原地。

反正只是相看,试着接触而已。

踌躇着抿了抿唇,商月楹到底还是轻轻点头将秦意的话应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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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。

元青领着郎中进门,“郎君今早醒来后能看清一些模糊的影子了,郎中,这可是马上要复明的迹象?”

郎中听他这话也颇有些激动:“说明药性起来了,只是还差些火候,今日正好,只剩最后一次针灸,当真可喜可贺,快,带老夫过去!”

元青面上终于有了表情,忙快步领着郎中往里走,恨不能脚下生风。

薛瞻今日没待在内室,而是被元澄引着到了廊下。

扬州连着几日暖阳,元澄抬了把太师椅搁置在廊下日光处,薛瞻就稳当坐了下来。

“郎君感觉如何?”郎中手下刺针,细细观察着薛瞻的神情。

薛瞻仍覆着玉带,听郎中在问话,他言简意赅答道:“尚可。”

语气算不得有多好。

元澄悻悻看了眼郎中,又与兄长对视,二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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