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则把“流氓”行为艺术和“流氓”语言艺术玩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你看他这只怪
鸟:行为上狂欢、豪赌、奢侈、狎妓、纳妾、纵情于酒色山水之中,又擅骑射、弄刀剑、炫
武功,四处游荡、恃才放犷。语言上写下了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”、“千金
骏马换小妾,醉坐雕鞍歌落梅”、“美酒樽中置斛,载妓随波任去留”……,瞧瞧,这个流
氓成性的诗人已经腐化堕落到何种地步?同时又把“流氓”浪漫主义美学发展到令人目眩的
程度!比李白还“流氓”的只有一个柳永了。
同样是丧失了精神家园的诗人,杜甫、陆游等和李白大不相同。虽都饱受失去国家之苦
,杜、陆却到死都对重返国家家园不死心,深受“安史之乱”的杜甫在穷困潦倒中还盼着明
君仁政的出现,幻想着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蔽天下寒士具欢颜”,陆游则死不瞑目,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