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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落 > 反派她始乱终弃 > 分卷阅读45

分卷阅读45

,这些尚且解释不清楚,他哪有空说我的事?”

“更何况。!t.i.a-n¢x+i*b`o¢o/k~.^c¢o′m.”

银蝉一抖。

房璃的眼睛不知何时转了过来,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指尖上的它,唇角轻抬。

那嗓音低低的,像从地底而来,宛若恶魔之语。

“他要是不包庇我,该怎么知道他仇人的下落?”

阒寂良久。

银蝉“嗡”地振翅,没入那截雪色后颈,只留下幽幽一道童音:“你所行之路,皆为凶途。”

房璃哑然而笑。

——那又如何?

险途,蹊径,偏锋。

此乃我唯一可求之道。

第18章   书肆门口,一只洁白的信鸟迤着细碎的流光缓缓落到剑鞘上。+w^o\s*y!w..′c-o¢m+……

书肆门口,一只洁白的信鸟迤着细碎的流光缓缓落到剑鞘上。

尘素取下信鸟,展开,徐名晟沉稳有力的墨迹只写了一行简洁的字:

今夜不归,明日进城,中央书塔。

前半句指的是徐名晟,后半句安排的是这批同光宗的弟子。旁边和尘素一块的弟子见了松口气,“大师兄可以多待一会儿了。”

弟子侧脸,发现尘素在看他。

地下城没有光,他的眼睛因此过分漆黑,看的弟子头皮一紧,干巴巴道:“尘,尘素?”

“大师兄,”尘素像是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顿了顿,扭头,“……没事。”

宗主不是闭关就是游历,在同光宗弟子的眼中,宗主是一个崇高的精神符号;但陈师兄对于他们而言,却是犹如长兄般严厉又亲近的存在。\x~i+a.n,y.u-k`s~.?c`o_m?

没有人愿意怀疑他。

两个人都清楚心中所想,也都不想把话说出口,只好互相沉默着。半晌,另一位弟子才艰难地移开话题:“不过大师兄也真是善良,怎么会突然想起认个义妹?”

义妹,是那位跟在陈师兄身后的姑娘。

尘素陡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。他甩了甩头,回答道:“这不叫善良,这叫多管闲事。”

大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了?

尘素收起信鸟,大步走进书肆。

-

“你在写什么?”

房璃握笔的姿势很漂亮,从脖颈到脊背微微曲着,像一株垂头的春兰。

书肆的笔无人用,都落了灰,房璃的脚旁放着一桶院子里打来的井水。她专注地看着纸上的字,并不理会银蝉的叨扰。

银蝉:“你们人类真奇怪,都说信是寄托之物,从同光宗出来以后,你每隔几天就要写信,写完又不寄出去,是写给谁看呢?”

房璃停笔,揉了揉手腕,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信纸,再叠成方块,放进储物袋。

她伸懒腰,延长声音,“一个故人。”

故人?

银蝉仔细想。

没有比银蝉更加深知房璃心性的了。

世间鲜少有她留恋之物,若不然,她也不会在逃跑时果断地抛弃腿脚不便的奶娘。

菁国的宫殿里倒是养过一些狸奴消遣,后来一把火从朱墙烧到屋檐,连只猫尾巴都留不下。

能被房璃惦记的故人?有吗?

——还真有。

银蝉想起来了。

故人,故人,不就是已故的人?这世上能够让菁国谛听念念不忘的死人,除了侍者姬师骨,还能有谁?

银蝉被自己的聪慧震撼到了。

它扑扇着翅膀落到房璃曲起的食指关节,巴巴的学着人类安慰,“斯人已逝,璃不必过于介怀。”

“?”

地下城之上,旷野呼啸的风刷过森森青林,越过城墙,一头扎进城市之中。

檐下风铃晃着旖旎的烛光,洒在雀蓝织金的缎袍衣角,那人坐在黄梨木椅上凭栏吹风。

墨发丝丝缕缕,他支着下颌,长指盖在脸上,一下又一下地点着。

“讲。”

身后不知何时落了个人影,半跪在地,规规矩矩道:“宫主,地下城来了外人。”

“几个。”

“两个。”

……两个?

徐名晟垂下眼帘。

高楼之下灯火繁华,宛如无数朵在夜间绽开的礼花,热闹的街景映在漆黑深邃的瞳孔里,只剩下一片冷冰冰的僵硬。

那就不是狴犴宫的人。

“谁带来的?”

侍卫:“宫主圣明,是同光宗弟子尘卿带进来的。”

徐名晟笑了。

他理了理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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