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停顿了几秒后才垂下眼眸。+3+5_k+a.n¨s+h+u-.′c′o!m¢
她翻了翻资料,迅速扫过上面写着的时间与地点。
“对方应该没想到我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追上他们的节奏。”莱茵接着道:“我们会提前设伏,这次争取把背后的人一锅端。”
“听起来是个不小的行动。”祝余抬起眼,“我也想参与这次的行动。”
听到这话,莱茵微微愣了一下,不过立刻就恢复了神色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他说道,“这次任务难度不低,您若是能够参与其中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祝余:“那就这么定了。届时你记得提前把行动计划表给我,我这两天做点准备。”
“好,我晚些时候让人送来。”
莱茵队长颔首,随即告辞离开。
祝余收拾完毕离开审判庭,脑子还在转着刚才听到的情报,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提醒她:饿了。
刚一进门,她就揉着肚子对996抱怨道:
“今天中午吃的又是白人…水煮鸡胸肉和西兰花,我快饿死了。¢x¢n*s-p¢7^4¢8,.~c¢o·m/”
自从开始上审判庭的班,她的食量就不知不觉地增长了不少。
主要是中午的公务便饭……实在不敢恭维,是典型的白人饭,味道寡淡,分量也不多,她完全提不起食欲。
所幸晚餐这块,996一直很上心。
自打知道她最近工作压力大,他几乎每晚都提前下载好新的菜谱,调整口味。
等她一回家,996果然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晚饭。
今日的菜单是香煎牛肋条,黑松露烩饭,旁边还搭着一碗清爽的紫苏番茄汤和用蜜汁调味的青瓜沙拉。
饭后的甜点也没落下,是一碟香滑的柠檬奶酪塔。
祝余毫不客气地坐下开吃,一盘烩饭下肚,整个人才总算缓过来点。
吃饱喝足,又泡了个舒服的澡,等她头发擦干,躺到床上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困得不想动弹。!l~a\n^l^a*n`x^s...c!o+m~
她翻了个身,把脑袋埋进枕头里,不到片刻,便沉沉睡去。
可没睡多久,祝余却在一阵若有若无的吵闹声中惊醒。
她皱了皱眉,刚开始还以为是梦境中的喧嚣,可渐渐地,那种低沉的嘈杂声混杂着人声越来越清晰,还隐隐传来一股焦灼的味道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撑起身,披上外衣走出房门,正好撞见急匆匆跑来的玛吉。
“小姐!”玛吉神色慌张,声音中带着急切,“不好了,金杯子酒馆……起火了!”
祝余一怔,睡意顿时一扫而空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扯过一件外衣披上,没来得及多问,带上玛吉、乔治、贝蒂等人,火速朝酒馆赶去。
夜色下的金杯子酒馆外已经围了不少人,火势虽已被扑灭,但仍旧有些许烟雾缭绕在屋檐之上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。
酒馆的大门敞开着,门板上还残留着洒水后的痕迹,门框处一角已被熏黑,几个酒馆伙计正忙着用水把还未熄透的残火浇灭。
祝余第一时间找到了今晚值夜的伙计卡尔。
“怎么回事?火是怎么烧起来的?”
卡尔一边擦着额头的汗,一边喘着气道:“是……是从后院的偏屋那边起火的。我们闻到烟味冲出去看时,火已经起来了,还好发现得早,没有烧进酒馆前厅。”
“偏屋?”祝余眸光一闪,心头咯噔一下,“那里……是酒窖的位置。”
过了一会,等火彻底被扑灭后,祝余抬手压住领口,带头冲入了酒馆。
贝蒂、乔治和玛吉紧随其后,纷纷用湿布捂住口鼻。
内部虽无明火,但空气中仍有烟尘残留,一行人边咳边往偏屋走。
路上桌椅倒塌,酒瓶碎裂,地板留着一大片被水浸湿的痕迹。
偏屋的门半阖着,祝余一脚踹开门,几人举着灯走进酒窖。
酒窖的空气里充斥着糊焦的木头和酒精混合后刺鼻的酸味,墙角一滩尚未干透的酒液正缓缓渗入地板。
原本存放在酒窖里的十几桶酒,此刻不是桶盖被撬开、便是整个木桶被劈裂。
酒液横流、混杂一片,木屑散落在地,连最内侧那几桶也未能幸免。
墙角还有一串凌乱的脚印,留下了清晰的泥痕。
“不是意外,是有人故意砸了酒桶,还放了火。”
贝蒂看着一地狼藉,沉声说。
祝余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是谁干的这事?目的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