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饮着空气和阳光,白天吸收阳光,晚间喝露水。它们开出花朵;蜜蜂和大黄蜂来拜访它们,因为它们在到处寻找嫁妆 花蜜。它们采走了花蜜,剩下的只有花朵。
“这一群贼东西!”蓟说,“我希望我能刺到它们!但是我不能!”
花儿都垂下头,凋谢了。但是新的花儿又开出来了。
“好像别人在请你们似的,你们都来了!”蓟说。“每一分钟我都等着走过栅栏。”
几棵天真的雏菊和尖叶子的车前草怀着非常羡慕的心情在旁边静听。它们都相信它所讲的每一句话。
套在牛奶车子上的那只老驴子从路旁朝蓟丛望着。但是它的脖子太短,可望而不可即。
这棵蓟老是在想苏格兰的蓟,因为它以为它也是属于这一家族的。最后它就真的相信它是从苏格兰来的,相信它的祖先曾经被绘在苏格兰的国徽上。这是一种伟大的想法;只有伟大的蓟才能有这样伟大的思想。
“有时一个人出身于这么一个高贵的家族,弄得它连想都不敢想一下!”旁边长着的一棵荨麻说。它也有一个想法,认为如果人们把它运用得当,它可以变成“麻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