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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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落 > 公主与贼 > 分卷阅读183

分卷阅读183

这才学都是藏在他们肚子里的,她总不能将他们的肚子一一剖开来瞧吧?

这总归不大现实。?咸?鱼/看¨书¢网? ?最-新*章!节¨更′新,快_

若是她真如同阿兄昔日一般出题策问或是请他们当场赋诗, 阿兄的确能听出来好坏, 但她却觉着那些诗文都差不多。

好在雾月似乎胸有成竹。

“公主, 这好办,您只管交给奴婢!”

雾月说完便仰首走去文士之中,很快挑了十个人出来。

“几位郎君请随我来。”

李汝萤与这十人一并跟随雾月来到了不远处的树下。

在雾月的示意下,十名文士站成一排一一自述己身。

随后,雾月又命人取来纸笔, 请他们现场为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水缸赋诗一首写于纸上。

待诗词各自写就,由奴仆们一一为他们展拿在身前供李汝萤与雾月观看。

李汝萤低声念着他们的诗, 什么“乾坤”、“碧云”、“星斗”,又是什么“万世千秋”,各种意象、典故都写得极为巧妙工整,就是她一时分不出究竟哪个最好。!鸿+特′小*说?网^ ?更¢新?最+快/

李汝萤尚在仔细品读,便见雾月已然接过其中一人题的诗,甚为喜悦地拿给她瞧。

“公主,奴婢觉着,这位郎君最佳。”

李汝萤抬头:“怎么说?”

雾月引着李汝萤走远一些,看着其中一名穿着绿袍的文士为她细细解释。

“公主请看,这位郎君的双目生得大而有神,定然胸有丘壑,是自信使然。

“而他的皮肤又这般光滑细腻,想来必定学富五车,哪怕在繁忙焦灼的科举备考中都能泰然自若地洁净皮肤。

“同时,他生得唇红齿白,方才自述时,露出的牙齿十分整齐,定然口齿伶俐。他的声音也很是好听,方才说话时,奴婢一下就将他的话都听进去了。

“哦对了,还有他的衣裳…..”

“等等,”李汝萤将她打断,“我为何觉着你更像是看上了他的相貌……?”

“公主!”

雾月嗔怪一声,颇为不服气地又展开那人的诗给她看,“那您看,这位郎君所题之诗是不是最为通俗明了!”

李汝萤垂首看去。¨天?禧_小~说/网\ *无+错-内\容.

只见纸上写着:莫看此缸黑乎乎,却够小生喝几壶。缸中水浊清泉无,竟是小生将泪哭。

李汝萤双目大睁:“这也太通俗了些!?”

雾月却道:“奴婢记得先太子曾说过,诗词歌赋无须多么华丽,重在能够表达作者的真情实感,质朴些也是无妨的。更何况,公主瞧这最后一句,公主便没瞧出什么?”

李汝萤空咽一口,道:“瞧出来他似乎作不出诗,急得想哭。”

雾月激动道:“这就对了呀公主!这便说明这位郎君他不争强好胜,哪怕一时文思不继作不出诗,但也能够坦然以对。

“一会儿公主带他去与申郎君辩论,哪怕申郎君只一句就叫他哑口无言,想必他也会干脆地认输,不会因一时的失败而与申郎君产生口角。

“毕竟公主您原本为的就是能叫申郎君辩赢,那无论他们二人多辩上几句还是少辩几句,最终都能达成公主给申郎君台阶下的目的呀!”

“你说的的确有些道理。”

李汝萤尚还存着一丝考量,便见雾月已经挥手将那绿衣郎君喊了过来。

那绿衣郎君近前行礼道:“见过公主。”

人已至眼前,李汝萤总不好再叫他回去,便叫他跟着一块上了马车。

临近申府,李汝萤问他:“这位少君如何称呼?”

“公主唤王某’其廉‘便是。”王其廉答道。

将要下车时,李汝萤嘱咐:“一会进了府,若是申长史与你之间意见实难争出高低,你且让着他些。”

李汝萤从雾月手中接过一袋钱,“今日便辛苦你了。”

王其廉将钱袋欣然接过,收于袖中:“其廉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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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府内,砚池气喘吁吁地跑到申鹤余面前。

“郎君,出大事情了!”

申鹤余揉皱一团纸丢入渣斗中。

“如今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事?”

砚池看他脸色阴沉得可怕,支支吾吾道:“郎君还是亲自去看看吧,公主……公主来了。”

申鹤余听到那两个字,修长的手指又抓皱一页纸。

却道:“她来便来了,算什么大事。”

她仗着他喜欢她,背地里做出那样的事,如今东窗事发,倒想着上门求他宽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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