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绳剪在身后。
她蹲去他身侧,将堵着他口的布团拿出来,唤道:“申鹤余,醒一醒。”
她又唤了几声,他却仍不睁眼。
她的目光落在他前襟上。
莫非雾月他们动作太粗暴,扯裂了他的伤口,以至于他疼昏过去了?
她迟疑了一下,还是伸手解开他脖颈下圆领袍的那颗玉扣,将前襟敞开,低头去看有没有渗血。
正在这时,申鹤余却忽然睁开* 了眼。
二人这时的姿态实在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