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道:“太子吩咐了,就是申十六郎您,他才不见。”
申鹤余不信:“昨日我才来,太子还喊我姊兄呢。”
卫兵道:“郎君您别为难小人,小人只是听命行事。”
申鹤余想了想,只得又换了身行头,在下巴上粘了块大胡子后,折返回东宫门口。
他压着嗓子对卫兵道:“我是薛都督府中的仓曹参军,有事求见殿下。”
说着,一本正经地掏出了自己的鱼符。
卫兵不敢耽搁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