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他。
她正笑着要同他招手,却登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间,听到身旁有两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今日你我有缘,不如就此结拜为异姓兄弟!”
“会不会草率了些?”
“哎,相逢即是缘!”
李汝萤心说:竹溪生你倒也不必为着要吃人家的烧鸡,便要跟人家结拜……
她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来,只见自己正躺在铺了层软垫的竹榻上,四周是竹溪生那间竹屋的模样。
这下真是糗大了。
想来定是她从昨夜到如今没吃上几口饭,方才被迫跟着竹溪生与烧鸡攀亲戚时又一路低着头,这才气血不足而晕厥了。
她穿上鞋,推门而出。
院中的一个竹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