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“否则,我便送你入宫。\优`品.小\说′网. ?首.发*”
这话叫林绍听了也不由倒吸了口凉气。
没想到公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竟……竟这般霸道。
哪家驸马还没几个外室?
倘若日后他娶了她,可得万分小心才是,他可不想下半辈子断子绝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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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狮失而复得一事自然瞒不过御前。
禀明御前的理由说的是瑞狮思念故太子,故而前往东宫旧宅,被恰好前往东宫整理故太子旧日书稿的申昀所恰巧发现。
许是因着要筹备着外邦朝贡的事宜,皇帝对此事并没有深究,却也没说什么时候将两位公主从那同章观内给放出来。
李玉稚在同章观内待得简直快要憋坏了。
这同章观虽说餐食俱备,可却不像宫里,既有数以千计的各种伶人可作观赏取乐,又有从全国各地搜寻而来的精巧玩意儿……
再者,南枝素来话少,观里又全是恪守清规的女冠们,她总不能去寻李汝萤说话解闷吧。\5·4^看/书? /最-新/章·节¨更¢新+快`
因此,当柳贵妃寻到机会前来看她时,李玉稚一个劲地哭闹着想要回宫。
柳贵妃爱女心切,连忙宽慰:“我儿放心,母妃定为你想出个法子。”
柳贵妃回宫后,亲自去御前送了一尊木雕的神像,神像的五官自然是仿着皇帝的五官所雕刻的。
柳贵妃对皇帝说,李玉稚自从入观之后,日日反省,已然知悉了自己的过错。这神像便是由李玉稚亲手雕刻完成,又日夜贡拜,祈愿阿耶寿与天齐,得道成仙。
柳贵妃这说法自然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,皇帝当即便遣人去接李玉稚回宫。
但柳贵妃走后,皇后没多久也来了一趟。
她对李玉稚的孝心好一番夸赞后,许是为着哄皇帝开怀,又瞬间讲了曾在典籍中看过的一桩旧闻。
说的是孝女为父塑像,又在观中真神面前诚心供奉七七四十九日后,某一日,晴空飞来一排仙鹤,孝女原本缠绵病榻多年的老父霎时沉疴尽散,跟随仙鹤成仙而去。,第¢一·看_书¨网, _更_新!最·快^
皇帝听后,虽然对此事的真伪存疑,但还是半推半就地命人将宫中的道观收拾出一处,待李玉稚回宫后叫她捧着神像去那居住一段时日。
然后……
“然后李玉稚她当时就哭着喊着想要出宫!”
林绍站在李汝萤屋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叫她猖狂,叫她欺辱公主你,活该!”
林绍原本是来同章观对李汝萤说,和离书信已然安稳送去了“王翠花”手上,但他看着隔壁李玉稚空荡荡的院子,没忍住便又笑话起了李玉稚。
雾月问:“那五公主还会回来我们这里么?”
林绍道:“怎么可能,圣人金口玉言,她这下是得偿所愿只能留在宫中喽。”
两人说话的间隙,李汝萤从内室中取出一只装满金叶子的承露囊拿给了林绍。
“王娘子一事多谢林兄了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,不过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林绍一边说,一边将那袋子的绳扣松解开,走去了桌前,将其中的金叶子悉数倒了出来,随后他将空荡荡的布袋攥紧在了手中。
李汝萤问:“林兄你这是?”
林绍扬了扬手中的承露囊道:“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,但不必叫这其中的俗物污浊了咱们之间的情谊。”
林绍一再坚持,李汝萤无奈只能看着他拿着空空荡荡的钱袋潇洒离去。
她心中不由地再度感慨,林绍果真心思赤诚。
林绍出了同章观后,直奔申府而去。
彼时申鹤余正在树下给三竿喂着吃的,一转头,便看到林绍神秘兮兮地捂着胸口,不禁揶揄他道:
“怎么了这是,胸口疼?”
“去你的!”
林绍献宝似地从胸中掏出那个承露囊,“看看这是什么?是不是充满了芬芳与温暖?”
申鹤余尬笑了两声,道:“你亲手缝的?”
林绍将承露囊仔细收好:“什么我缝的,这是公主她亲手为我缝制,亲手赠给我的。”
申鹤余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我跟你说啊,公主也是心悦我的,所以才会赠香囊给我……”
林绍见申鹤余没什么反应,便又掏出承露囊直接在申鹤余眼前晃悠。
“你瞅瞅这针脚,瞅瞅这花样,若非十足的情谊哪里绣的出如此巧夺天工的承露囊,这世间呀,也就只有我手中才能有这样一个完美的香囊……”
申鹤余听他越吹越离谱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