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斯基谈过,而霍佐夫斯基想出一个令他非常兴奋的提议。霍佐夫斯基提议在普拉德举行一个巴赫音乐节,由我来指导。施奈德说这肯定不会跟我隐居普拉德的抗议行动有所冲突,说音乐节所得可以捐给佩皮尼昂的医院,有许多西班牙难民仍在那里接受治疗,也可以捐给任何我想济助的机构。他想知道像这样的音乐节,我是否愿意考虑。关于一年一度的普拉德音乐节的构想就随着这封信诞生了。
起初我犹豫着是否该同意。我写信给施奈德,说有些人也许会误解我参与音乐节一事。他回信说:“你不能一直让你的艺术全然无声。如果你不愿意在其他国家公开演奏,那么何不让你的音乐家同行从世界各地前来,和你一起在普拉德演奏?你的抗议还是一样鲜明。”施奈德又说一九五〇年是巴赫逝世两百周年,将是举办此活动的理想时机。我的疑虑消除了,于是我同意举办这个音乐节。想到这能让我帮助我的同胞,尤其令我高兴,我的许多同胞依旧迫切需要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