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趋势,父亲为此失望。他痛彻至极地说,三子,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呀!
没办法,我只能去见大安。原谅我,小安,我不能不去见她。
还没等我敲响门,里面已响出大安的尖叫声,滚开,都给我滚开,去死吧,你们去死吧。
我伸出的手有些发僵。我不得不敲门。大安,是我,我是三子。
滚开,都滚开,去死吧!
大安,你开门,是我呀,我是三子。我的心几乎痛得要叫了,大安变成这样,我居然一点不知道。
滚,滚啊,都滚远!屋内响出一声裂响,大安摔碎了什么。
大安,你在干什么,快开门。
我便开始砸,这时候,我已确信大安是疯了,可怜的大安,你真是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。砸着砸着,我的拳头软下来,我知道砸烂也是闲的。屋子里,随着我的拳头声响起的,不再是尖叫,不再是谩骂,大安开始唱歌,很好听的西北花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