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锻炼:体能课、演唱课还有舞蹈课。喜欢它们的只有梅兰妮·C和洁芮。对我们其余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地狱。因为这是法国的南部,天气依然像蒸笼一样,尽管现在已是9月,所以我们六点钟就不得不起床了。
和大卫在一起以后,我的饮食多少正常了一些。但是现在它又开始不正常了。我想这是因为食物是惟一我自己能控制的东西。我见不着家人,见不着男朋友。任何人都不允许到我们的训练地去。谁都不行。虽然只有一个月,但是感觉就像一年。
为“辣妹”杂志拍摄的宣传照片显示我们快活得像云雀一样到处嬉戏。但这一段时光并不快乐。我们一个都不快乐。但是我们没有像过去那样谈论我们的不快,我们只是闷在房间里。
一个周末,其他姑娘都想出去,我正在担心会只剩我一个人。外界以为我们一定是在法国里维埃拉的一幢漂亮的别墅里,而对我而言,这是一座监牢。情况糟得有时我感到呼吸都困难。
一天早上,西蒙说他接到一个邀请,那个周末到米兰参加“范思哲”展示会。他还说既然我一个人呆着,也许我想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