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+5,4`看¢书/ \首*发*身上披着蚕丝被,屋里四角都置了冰盆,然而,扶摇睡得越沉,身上便越如火烧一般,炽热无比。
她梦到一个穿旗袍的妇人,头上梳了个两把头,脚下踩着花盆鞋,妇人哼着满族歌谣抱她在怀里轻声安抚……
“额娘……”
扶摇猛地睁眼!
她很快明白过来,那是原身的记忆。
“呼……”长舒一口气,发现身旁床褥空空荡荡,而帐内隐隐透着光。
扶摇坐起身,掀开一点帘帐,不算明亮的光照了进来,床前不远处一个高挑的人影独立。
“四……”扶摇把声音吞了回去,下床多点了一盏灯。
四阿哥转身,“吵醒你了?”
“吵到你了?”
“……”两人同时开口,楞了楞,都笑起来。
“四阿哥,大半夜的,怎么睡下了又起来写字?”扶摇发现他在宣纸上写了什么东西,但扶摇走过去时,四阿哥直接把宣纸一扯,揉成了一团。
“你倒是来看看你画的是什么?”四阿哥轻笑。
扶摇不明所以,走近仔细一瞧,登时冷汗直冒,脸颊更热了。
“我那个时候病糊涂了!瞎写的!”那是刚穿来那会,扶摇受不住穿越的打击,夜夜做噩梦被砍头,神志不清时写的字。_x¢i\a·o_s/h_u/o?g*u.a′i`.!n~e`t\她写的简体字,写得还如此潦草,难怪四阿哥看着像画画儿。
“写?”四阿哥捕捉到她话中玄机,拿起宣纸到灯下又仔细瞧了瞧。扶摇伸手去夺,指尖只能沾到四阿哥的衣袖。
“这是你写的字?写的都是什么?”
“咳……是我的画,只是我画它时也是稀里糊涂,胡乱勾画,哪晓得会留到现在。”扶摇的记忆里,乌拉那拉氏可是写得一手好字,虽是盲婚哑嫁,但想来四阿哥不会对乌拉那拉氏没半点了解。还是小心些。
四阿哥笑,“你的东西下人们自然是妥善收藏的,还好没有往外扔,否则怎么让我瞧见?”
“四爷说的是。”呵呵,天一亮就把它们全烧了!
“过来。”四阿哥忽然放下涂鸦,执笔蘸了蘸墨汁,“知道你爱读书,但从未见过你写字。写两个让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妾身许久没有执笔,有些生疏,恐污了——”
“少说那些话。写罢。”
扶摇并不是不会写,多亏原身,满语和汉语她都能读懂。~1/7/k^a^n¢w·e?n~x,u¨e..~c·o′m/但陡然用这手去写,却是另一回事。
扶摇写了两个字,写完就知道自己要出糗,“不太好看,许久没有写字了……”
四阿哥抬纸打量片刻,忽然微挪几步,走到她身后。
扶摇的后背堪堪贴到四阿哥胸口,热意不止来自后背,就好像她被四阿哥拥进了怀里。四阿哥抬起右手,握住她的,“扶……摇?”
扶摇点点头,“这是我的名字。”
四阿哥听罢略颔首,手指微微用力,带着扶摇的右手在空白处勾勒。
“扶摇。”他又念了一遍。伴随这声低喃,两个刚劲飘逸的汉字跃然纸上。
扶摇的心砰砰跳。
这是雍正写的字。
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,好像随着这两个字落在纸上,扶摇这个人忽然也变得具象化了。
“能得四阿哥写这两个字,扶摇三生有幸。”
四阿哥没有回应扶摇的话,他的呼吸却在扶摇脖颈间游走。
渐渐地,扶摇觉得不对劲了。后颈忽地酥麻难耐,她眼皮一跳,“四阿哥?”
第30章 “痒……没多久四爷便要起床,这样……”“别……
“痒……没多久四爷便要起床,这样……”
“别动……无妨……”
扶摇脖颈及下颌处一片肌肤都被划分领地般给那人尝了去,最后四阿哥扳过她的身子,直接把人打横抱起,抱上了床。
扶摇又被折腾了。
入睡不到两个时辰,天穹刚露出一点曙光的时候,四阿哥就起床更衣了。扶摇还昏昏睡在帐内。
得知扶摇今日打算去永和宫,四阿哥挥退了宫女,亲自回到床边叫醒扶摇。但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,扶摇就是不起床。
“成何体统?”四阿哥坐到床边,“叫人瞧见笑话。”
扶摇在被子里嗫嚅:“他们……他们不敢笑话……”
“怎么不敢?你看看你,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不出来,哪里还有半点主母威严?你这屋里的丫头们将来一定有样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