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看起来还真挺可怜的。*白*马.书`院! ^无?错+内!容·
只是她那双三角眼里泄露出来的精光,破坏了这一切。
白九梧一向尊老爱幼,同情弱者,要是眼前是个年轻人或是中年人在这胡搅蛮缠,他有的是办法解决,但眼前是个打不得骂不得的老太太,他一时还真没有好的应对之策。
“童二刀,你在火车上吓唬我的时候,不是挺厉害的吗,难道你就看着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冤枉白书记,你刚才不是还跟何知青说,即便前面有刀山火海,也要找到白书记,还要方方面面都为他考虑周全的吗,怎么现在却熄火了!”
童喜闻言,真想把王启民的嘴给缝起来,但现在她确实不能再让这个老太太继续冤枉白九梧。
白九梧和林书记身份特殊,对付这种无耻老太,一个弄不好,就会被人抓住把柄扩大影响,因此她转头,对正神色复杂看向自己的白九梧尴尬一笑:“等回去再跟你解释,你现在就先安心看着,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!”
她说完直接走到刁老太身边,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:“麻烦你撒谎之前至少过下脑子,白书记要真想把你丢进洪水里,干嘛还要冒死去救你。′2+8,看¢书^网^ ′首?发¢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被丢进洪水里,那我就成全你,反正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,活着也没什么意思,还不如用这条命,为民除了你这个祸害。”
白九梧被童喜的举动吓了一跳,心里明知她是在吓唬刁老太,但见她抱着人要往山坡那边走,怕她不小心滑下去,还是赶紧走到了她的身边。
白玲也紧随其后,两人一左一右,防止童喜抱着人再不小心滑倒。
童喜见状却道:“你们两个别想拦我,我告诉你们,想死的人谁也拦不住。”
白九梧和白玲闻言,怕影响她发挥,确实没拦她,但也保持在随时能拉住她的距离之内。
“臭丫头,你要抱我去哪!”
刁老太见童喜面色阴测测的,又见白九梧他们虽然过来了,但却并没有要拦童喜的意思,一时分辨不出她是在吓唬自己,还是来真的。-白+马¢书,院. \更!新~最′快!
但她自然不可能任人摆布,刚想去扯童喜的辫子,就听童喜说:“我可不是白书记,可以任由你扯头发,你要是敢扯下一根我的头发来,我就先剁你一只手,不信你大可以试试!”
石杰这种深知刁老太是什么人的人,虽然和在场的人一样,都知道童喜是在吓唬刁老太,但不知怎么却捏了把汗,他是真心希望,童喜能治住这个他们打不得骂不得的刁蛮老太太。
刁老太见大家都没有吭声,又吃不准童喜到底是不是在吓唬她,又想起童喜之前打断好多人的腿,还放狗咬人的凶残“战绩”,举在半空的手,迟迟不敢去扯童喜的辫子。
童喜见状,面色依旧阴恻恻的,抱着她继续朝山坡边上走,坡底就是还未退却的洪水。
“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吗,要是没有,咱们就上路了。”
童喜说着,作势就要把她往下丢,吓得刁老太一把搂住她的脖子:“臭丫头,不是,丫头,我知道错了,大娘我老糊涂了,之前又被这突发的山洪吓到,才会胡言乱语冤枉白书记,你看你这么年轻,还有大好的前途,给我一个老婆子陪葬实在不值,你消消气,我这就给白书记道歉。”
童喜却一脸生无可恋地说:“晚了,我本来只是想在心里偷偷喜欢白书记,没想被他知道,以免给他造成困扰,都是因为你,才让我当着他的面承认,我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他,还不如带着你一起走,最起码以后石河大队的人还能念着我点好,毕竟我为他们除了村里一害。”
“丫头,大娘真知道错了,你放心,我跟你保证,以后我一定改邪归正,不再给乡亲们添堵添乱。”
只是她都服软了,童喜依旧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,又作势要把她往下丢。
“丫头,丫头,你就饶大娘这一次吧,大娘我还没看到白书记带着我们坐车出玉湖公社的那一天,我还不想死啊!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污蔑一心想要带着你们坐车出大山的白书记?”
刁老太闻言,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,总不能说,她就喜欢挑软柿子和好人欺负吧。
童喜见她不吭声,替她说了:“你不就是看白书记人好,觉得你不管是骂他还是打他,或是污蔑他甚至想讹他,他都不会拿你怎么样吗,如果今天背着你的是你们村那个石二,你还敢这么对他吗?”
石二那种心狠手辣的人,哪里会惯着她这种无理老太,因此刁老太一时还是无言以对。
“那我就再告诉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