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回了玉溪大队。?精*武`小\说_网` _无^错.内`容_
现在他们身上也没什么钱可以另起房子,所以这租的房子就是一家人最后的落脚点,自然不可能让给现在已经无法再掌控的白老大和朱秀娥住。
“三弟,要不这样,这房子房间也够住,我和有庆还住他原来那间,也碍不着你们什么,你们要是觉得吃亏了,我们就出一半房租,你们看行不行?”
赵大娘附和道:“秀娥这个法子好,兄弟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,等他们攒些钱,去找大队划块宅基地,把房子建起来就好了。”
蒋无双本来就一肚子的委屈和火,现在又见朱秀娥竟然不先来问她的意见,而是羞羞答答地问白老三,顿时火气更甚:“谁和他们是兄弟,难道你们都忘了吗,白有庆的名字早就被九爷爷从族谱上划掉了,我们怎么可能会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住在一起,要是被九爷爷和我婆婆知道了,说不定到时连我们也怪上了。-q+s\b!r,e¢a¨d,.¢c/o+m·”
赵大娘他们听了蒋无双的话,也才想起这茬,就连赵大娘也不好再开口替朱秀娥说话了,毕竟当初白老大确实闹得太过了。
“可你们要我们这么短的时间去哪里住,再说三弟妹你从小就娇生惯养,就算嫁到咱们这穷山沟里来,在白家住的也是宽敞明亮的房间,哪里住得了这又黑又暗,一下雨就潮的不行的土坯房,而且这里蚊虫鼠蚁也多得要命。”
蒋无双虽然从以前到现在都看朱秀娥不顺眼,觉得她太装,但也不得不承认,朱秀娥这张嘴,确实会哄人。而且朱秀娥说的也是事实,这土坯房她还真没住过,这房子租了后,她就从白家搬出来的那天早上,搬东西进来待了一会,当天就带着孩子回县城娘家去了,现在要不是没办法,她是不可能住这房子的。
朱秀娥见蒋无双没有反驳,立刻又道:“你们和有庆不同,你们一家还是白家人,不如三弟妹你去求求婆婆,说不定她老人家心一软,就让你们回去住了。·比!奇/中\文`网- ?首`发.”
“朱秀娥,你他妈别给我废话,赶紧和白有庆收拾东西滚出去,你那点花花肠子最好别用到我们一家身上,你这个时候怂恿阿双去求咱妈,不就是想把她彻底惹怒,最后让九爷爷把我们一家的名字,也从白家族谱上划掉吗。”
“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就是不想让三弟妹受委屈。”
白老三对别人还能装,但对朱秀娥这种货色的女人,他是一点不想装,朱秀娥的事他不是不知道,他又不是傻子,只要算下时间,就知道之前她被白老大打到流产的孩子是谁的,他真没想到,朱秀娥会偷偷怀上他的孩子,要是真让她把那孩子生下来,以朱秀娥的本事,绝对能把他家闹散了。
所以无论如何,他都不可能让朱秀娥住在这里,他也不怕朱秀娥把他们的事抖出来,毕竟朱秀娥一没证据,二她只要还想在玉溪大队住下去,她就不敢,不然他会悄无声息地弄死她。
所以他没有再继续废话,指了指院门方向:“滚!”
“白有仁,你怎么和你大嫂说话的!”
从回来就没再作过妖的白老大,见朱秀娥被白老三吼的缩成一团,眼泪跟小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,火气再也压不住了,边说边要去找锄头。
自从上次他用锄头撵得童喜和大黄狼狈而逃,他就觉得锄头就是最有威力的打架武器。
只是一旁的白小金比他先一步拿到锄头,直接一下敲在他的腿上,力道虽然不大,但也让他腿一软跪了下去。
“我爸都说让你们滚了,没听见吗,再废话,我把你们的腿给打断信不信!”
白小金在县里受了一肚子窝囊气,没想到这个以前只配给他们一家当牛作马的蠢货,如今也敢造反了,哪里还忍得住。
白小银和白小元虽然没动手,却也一个找来了扁担,一个找来了门栓,一副白老大只要敢还一下手,就把他给打死。
白老大看着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给他养老送终的三个侄子,现在却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,彻底寒了心,也更加坚定,他一定要让朱秀娥给他生个自己的儿子出来。
那个秦知青跟他说过,只要把朱秀娥的身体调养好了,他有办法能让她生儿子,所以无论如何,他都不可能让人在朱秀娥没给他生出儿子以前欺负她。
“有种你们三个就打死我,我看你们打死我,还能相安无事站在这里,我今天跟你们说,只要你们不打死我,我和秀娥就哪里都不会去。你们要是想住这里,房租咱们就两家平摊,要是不想住,就像赵大娘说的,你们就去求咱妈。咱妈要是不同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