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玉溪大队的那头驴温和,为了保险起见,她先是给它喂了一把草料,又安抚了一番,等让它稍微熟悉了自己后,才采用了捆绑法。~d.u_o′x^i~a?o?s+h_u`o·.′c^o~m¨
又让和这头驴最熟的后山大队的大队长,在一旁安抚它,其他人则被童喜提醒退远了一些。
后山大队的大队长黄永青,本来也有些担心,毕竟童喜年纪实在太小了,要不是县里的老罗兽医都认可了她的能力,他是绝不敢按游兽医他们说的,把这头之前差点伤到人的驴,带过来给她打掌。
但现在见童喜和游兽医当初截然不同的操作,不由对她也有了些信心。
特别是她那个捆绑的方法,要是没有多次捆绑的经验,绝对不可能那么熟练。
之后童喜的一系列操作,更是看得他又惊又喜,立刻有了和陈铁柱差不多的想法,觉得他们玉湖公社,以后再也不用大老远跑县兽医站去蹲老罗兽医了。
而本来想给童喜下马威的游兽医他们,其实在看到童喜给驴绑绳子的时候,就知道这个下马威可能下不成了。¨5′0′2_t¨x^t\.,c\o·m/
果然,掌打好后,围观的的人都给童喜竖起了大拇指,黄永青更是不停的感谢童喜。
童喜笑着摇了摇头,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带着新领的东西,跟着送她过来的白玲回去的时候,游兽医又叫住了她,让她再稍等一下。
童喜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停了下来,不一会,就见兽医站一个搞后勤的中年男人,拖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。
麻袋里的东西在不停的扭动,还不断发出呜咽声。
童喜一听到那痛苦的呜咽声,本来一直还保持着礼貌性微笑的脸,突然冷了下来,她几步上前,不让那人再继续拖着麻袋走。
“游兽医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游兽医嘻嘻嘻地说:“童知青技术这么厉害,光打个掌,哪里能展现出你的真正技术,所以我请人去把经常在附近转的一条野狗逮来了,我听人说,最近几天它总想攻击人,我看它那样子,应该是得了疯狗病,只是不知道童知青能不能治这疯狗病?要是不能治的话,就只能将它打死了。¨小′说¢C\M\S, /已~发+布·最¨新-章?节?”
“你让我等等,就是因为它?”
“没错,不过童兽医你可要小心,被疯狗咬了可是会死人的,你要是不能治,就直接说,我立刻就让人把它打死。”
童喜没有回答到底能不能治,要真是疯狗,那确实应该打死,但她从刚才那狗痛苦地呜咽声判断,根本不像疯狗会发出来的那种声音,更像是受伤太过痛苦才会发出来的声音。
既然游兽医想给她出难题,那她自然也不会再跟他客气,不仅指挥他去找来麻绳和剪刀,另外还有镇痛剂。
游兽医显然不想给一条野狗用镇痛剂,毕竟这条野狗又不属于各个生产大队的家畜,要是给童喜拿镇痛剂,那钱可是得他自己出的。
但童喜说要是他不提供,那她也爱莫能助,为了为难童喜,最终他只能给拿了。
童喜在他把东西都拿来后,就用手轻轻在麻袋上摸索了一遍,在找到狗脖子所在的位置后,她先用麻绳从脖子那个位置,在麻袋外面将麻绳绑牢,随后把麻绳一头交给正好从白九梧那边过来找她的白玲,让她抓紧绳子。
白玲虽不了解具体情况,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。
童喜又让游兽医找一根细麻绳过来,随后摸索到狗嘴位置,把它的嘴连同麻袋一起绑起来,又在前爪所在位置剪了两个小洞,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前爪从小洞里拉出来。
之后她就把狗身上的麻袋给全剪了,只有整个狗头和两个前爪上端位置还被罩在没剪掉部分的麻袋里,这样无论狗是不是疯狗,也无法咬到人。
童喜本来还以为,游兽医为了给她下马威,把狗给打伤了,然后装在麻袋里说是疯狗,并赌她不敢打开麻袋。
但事实是狗的身体外表并没有什么伤,童喜顺着那条狗已经脏的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毛发,在它身上轻轻的摸着。
本来痛苦呜咽还想挣脱绳索的狗,不知是不是感受到正在摸它的人并没有恶意,甚至有可能是想救它,逐渐停止了挣扎,痛苦地呜咽声中似乎还多了一丝委屈。
听到它发出委屈地呜咽声后,童喜已经基本可以肯定,这并不是一条疯狗。
等摸到肋骨部位时,她更加确定,狗狗会突然开始攻击人,可能是因为肋骨骨折造成的疼痛,所产生的自卫反应。
为了减轻狗狗的痛苦,她把游兽医拿来的镇痛剂给它注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