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军官生对步兵战术教材的翻译提出一些意见,我来最后征求他们一下,以便四期教材有所改进。”瞿霞回答道。
“噢,我说呢。坐坐!我没什么事!”
“你妹妹来信了,你知道吗?”
“真的,她怎么样了?”
“她没给你来信?”
“噢,她在家就和我弟弟是一拨,我都习惯了,各走各的路吧!”
“瞧你们这一家,何苦如此。”
“我父亲有他的蒜头理论,他认为一个家庭里,父亲是蒜柱,母亲是蒜衣,孩子们是蒜瓣。我母亲死得早,所以……‘兄弟七八个,围着柱子坐,大家一分手,衣服就扯破。’我们兄妹仨,不亲热的原因,大概和我母亲早逝有关吧。”
“噢,你现在的神情,可是和你那天在党部大楼下,不怎么一样。”
“是吗,我怎么没觉着。”
瞿霞哧哧笑着。
立仁不由追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