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红枣桂圆什么的,生出些猜疑……”
杨廷鹤笑了笑:“你这人,大事不问,小事上心。”
梅姨觉得冤枉:“哎哟,老爷子,咱这家还能有什么大事呀,不愁吃,不愁穿,老祖宗躺在风水地里,菩萨又保佑,还愁什么?”
杨廷鹤:“短见!短见!”
梅姨:“那您说说高见呢!”
杨廷鹤:“他姨,我就跟你这么说,一个家就像头大蒜,父亲就是蒜柱,孩子们就是背靠蒜柱的蒜瓣,母亲呢,就是包裹蒜瓣的蒜衣,如今他们的母亲不在了,蒜衣破了,谁再来包裹孩子们呢?”
梅姨怔了,偷眼看看立仁。
杨立仁咳嗽一声站起来,“噢,父亲,梅姨,我吃好了,你们慢用。”
杨廷鹤:“立仁,我的话还没说完呢!”
杨立仁:“那您和梅姨接着说,我都吃撑着了,噢,对了,后天晚上,我得陪您老一块儿赴宴,母亲没了,我这个长子,理应代劳。慢用,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