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月清,她好像精神要好得多。
“嗯,解释一下这个吧。”
酒用御物术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纸牌,那上面的图像和他先前看过的一模一样。
“请听我们细细道来。”
月扬和月清坐在房间里的床沿上,看着坐在对面木沙发上的酒和艾薇。
她们的房间有些特别,房间里有一铺大床,那床占了房间几乎四分之三的地方,并且它的被子和床单是红色的。
床靠近木窗户的那一侧摆了一个木质小桌,上面放了未燃着的淡粉色蜡烛,还有一个漂亮的金属香炉,里面的东西正在安静地燃烧着,缓慢地释放出能安神的烟气。
而酒的那张纸牌就是从那个小桌上面拿的,那上面除了纸牌外,还有一本白纸,以及一盘开启的颜料和好几根画笔。
“那你们倒是说啊。”
酒等了半天,也没见她们要说,因此也是有些不耐烦。
月扬和月清两人似乎在小声交流着,可能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“嗯....我们决定先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月扬解下针织帽子,把它放在床上,月清也是如此。
她们的帽子下是及腰的灰白长发,不过已经被盘起来了。
“我们是兽人中的羊人,与这位小姐一样,她是猫人对吧。”
月清敲了敲自己的角,表示这不是装饰品。
“居然会有族人,幸会。”
艾薇摘下兜帽,露出了两个耳朵。
但她并没有放松警惕,因为兽人内部也并不是完全和睦的,有些兽人会看不起其他的兽人。
“我们也就是天安城的梦卜者,我们以梦看清未来或是过去,试图从梦中找到命运的走势。”
月扬解下长发,此时的她看上去温柔而成熟。
“你们有事情找我们,对吧?”
酒点点头,看着她们头上盘曲的巨角,在想她们的头盖骨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“没错,一年前天安城来了一个特别的魔兽。”
“从那以后,我们入梦将会变得十分的困难,如今已无法入梦。”
“无法入梦的梦卜者就像是失去刀剑的剑士,或是没有魔力的法师。”
“我们最后的一次入梦相当的困难,梦中所见便是二位,也就是破局者。”
月清从衣服内袋里面拿出纸牌,只不过这次的有点不一样。
那张纸牌上面还是酒和艾薇,但是这次是写实风,他们二人持剑而立,艾薇站在左侧,看着左边,酒拿着蓝色长刀,看着右边。
“有点东西,那你就这么等着我们上门?”
“你们没做点其他事情吗?”
酒拿过那张纸牌,上面的人物依旧传神而精美。
“我们重金请了一队魔法师,结果全都无功而返,他们也不敢收我们的钱。”
“我们还派了影卫过去,就是刚刚两位见到的那种,不过是我们自己的影卫,并不是公募影卫。”
“他们现在依旧在城内外搜索,试图找到那个家伙的踪迹。”
月清说道,同时又拿出了几张纸牌递来。
那些纸牌有的是粉红色的雾气,有的是长着长鼻子的粉紫矮脚魔兽,有的则是模糊不清的色块。
“你们就只能做梦占卜?会不会其他的?”
酒接过那些纸牌,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传给艾薇了。
“并非如此,我们还可以用纸牌,或是一些游戏。”
“只不过那些方式的准确率并不是特别的高,我们并不会特别依赖那些方式。”
月扬说道,边说着边拿出三枚金币,又拿出大片的龟甲,以及装在木盒里的纸牌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们?不一定要在这等我们上门吧。”
酒看着床上端坐着的两姐妹,问道。
“我们用纸牌测算过两位的方位,只不过结果都很奇怪。”
“这位阁下的位置有时候在海外,有时候又在天枢城那边,有时候又在南域。”
“这位猫人小姐的位置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天枢城,但是天枢城这么大,想要寻找还是很难。”
“而我们的势力又只是在天安城而已,想要在外地进行大范围的搜寻是很困难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之前想过把这些纸牌扩散出去,可是效果不怎么好,而且我们的钱也快要没有了。”
月清一谈起钱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