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要多加练习？”

艾薇把剑放下，却并没有收剑入鞘，她还想再试几次。

“我也不太知道，但是你能放出来一次，就肯定还能再来一次。”

酒挠挠头，脸上也有些疑惑。

“嗯，我一定要勤加练习！”

艾薇信心满满，既然已经接触到了那种境界，她就更要全力以赴。

这次换艾薇走到了前面，她手持着剑，削着草木的同时回想着当时的那种感觉，一遍遍地尝试去斩出剑气。

酒跟在后面，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动作，试图找出什么原因。

但还是有些遗憾，直到他们走上了山顶，艾薇也还是没有再次斩出剑气。

山顶处的莫肖祠其实是一个石质的小祠，不过它的建造手法相当的特别。

小祠中心坐着的莫肖石像丰神俊逸，依大小来看，这应该是按照莫肖本人凿刻而成的，中年的他盘腿而坐，长发束在脑后，身上是一件单薄的衣袍，他的右手边上是一把不带鞘且没有镡的长刀，刀柄向着他的前方，他的手就放在刀柄上，但却没有握着刀。

莫肖坐得有些高，酒得微微抬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。

莫肖像的外面是一个石质的庙宇，倾斜的顶部与庙墙都是一体刻成的，而且里面的莫肖像也是连在小庙上的。

这个莫肖祠是用一大块白色的巨石整体雕凿而成的，莫肖就坐在里面，垂眸看着远方西云城的旧址，不知在这坐了多少年。

“师傅。”

酒微微躬身，向莫肖像行了一礼。

他曾经看过莫肖的画像，这确实是莫肖的石像无疑，哪怕是过去数百年，他的面容依旧清晰。

“师傅。”

艾薇单手负剑，微微躬身，也向莫肖行了一礼。

和蓝星不同，莫肖的祠前没有香炉，也没有可以摆放贡品的地方，云星上的人不太信这些。

人死了便是死了。

两人站在祠前，抬头看着莫肖像的双眼，好像都在想象莫肖持剑起舞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