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什么特征,他付了你多少钱。”
“他戴着棕色兜帽和面罩....小麦色....脖子上有一道疤痕....付了一百三十枚金币外加两颗绿宝石.....”泰米尔眼神空洞,声音平静而机械。
“你认识吗?”酒转过头向着汉克询问道。
“没有印象。”
汉克皱眉摇了摇头,一手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,但他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。
“把你觉得重要的事情和秘密都说出来。”酒问完关键问题之后,决定看看精神控制的效果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,以后也好继续开发。
“我六岁的时候曾经偷看过玛丽太太洗澡.....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泰米尔有些迟疑,面容变得有些挣扎。
“额...玛丽太太多少岁。”
酒明显被泰米尔的回答勾起了兴趣,继续询问细节。
“她当时七十多岁.....”
泰米尔恢复之前木然的样子,回答道。
“大哥!你在说什么啊!”
周围的一圈海盗明显憋不住了,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按他们内心所想的那样。
而周围的拉穆尔等人也有些奇怪,为什么泰米尔会这么轻易地把这些事情说出,但他们也不敢问,只是带着好奇地往这边看着。
“你闭嘴!”酒呵斥出声的海盗,同时在空中凝聚出一大团水流。
随着酒一挥手,水流涌向那名海盗,瞬间便将其包裹其中。
身处水中的海盗无法呼吸,只能掩着口鼻不断挣扎着。
船上的众人望着挣扎的海盗安静到了极点,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“继续说,把剩下的一口气说出来。”
酒对着泰米尔继续发问。
这次,泰米尔的脸上闪过巨大的挣扎,空洞的眼神也短暂地出现了情绪。
“我十岁的时候偷过楼上女住户的内衣裤,被发现后说是我父亲干的....”
“十一岁那年我经常抢街口乞丐碗里的钱....还将那个碗藏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....”
“我每次出海回到流云港后都会去和木塔街的克雷齐娅私会.....”
被水牢包裹的海盗听到这一句后突然双眼瞪大,放下掩住口鼻的手,停下了挣扎。
虽然在水里很难听清外面的声音,但他还是听见了那句木塔街的克雷齐娅。
“哟,还有内情呢。”
酒勾勾手指,包裹海盗的水牢立刻破裂,其中蕴含的魔力也被酒尽数收回。
“克雷齐娅....你怎么能这样对我....”被释放的海盗大口呼吸着空气,同时瘫倒在地上双目失神地呢喃着什么。
“你看看你,无形当中伤害了多少人。”
酒望着泰米尔,戏谑地说道。
“好了,闹剧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不想死的放下武器,想死的现在可以动手了。”
酒望着其余的海盗,他们面面相觑,拿着武器不知所措。
毕竟刚刚他们的队友刚刚才被制服过,他们深知以自己的实力来说完全不是对手。
望着踌躇不定的海盗,酒悄悄朝海盗们捏了个情绪放大咒。
恐惧瞬间漫上了他们的心头,原本踌躇不定的海盗们纷纷放下武器,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。
“都捆起来。”汉克望着蹲下的海盗,及时安排手下进行处理。
“暗礁号审判者号,还有海上的那些,全交给你们解决了。”
望着忙碌起的众人将海盗一一捆起,酒转头对着另一边的拉穆尔一行说道。
“是!”拉穆尔刚刚已经和他的学员们讨论了半天分工了,此刻听到酒的话他立马激动地起身应下。
随着法师们的攻击落下,每一秒都有数名海盗被收割。
不一会,两艘海盗船上燃起熊熊大火船身也变得破破烂烂的,船上的海盗早已尽数死去,连尸体也在大火里慢慢蜷曲着烧焦了。
而海上的法师因为身处水中,念诵咒语时总是因为呛水而被打断,只能拿出一些符咒进行抵抗或反击。
但因为身处波涛之中的原因,放出的魔力弹基本都无法打中,就算有幸命中了也会被酒释放的护盾抵挡下来。
因此,水中的法师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,不一会便被梅兹药倒了一片。
随着众人不停地补刀,海水逐渐被染红,海中的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