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蓉儿下楼的时候见他看得认真,好奇地走过去想和他一起看。
廉时宴淡淡瞥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一沓信封交给管家,让他拿去销毁。
沈蓉儿还一个字都没有看到就被他收起来了,立刻狐疑地盯着他看,好像他刚才偷偷背着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。
廉时宴哑然失笑地看着她,忍不住调侃道:“怎么?你怀疑我?”
“才没有。”沈蓉儿冷哼一声,较劲似的嚼着嘴里的米粥。
廉时宴看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,好笑地伸手捏了捏,手感好得让他心里一荡,“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?”
他见沈蓉儿不说话,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投降地松开手,给她拿来纸巾擦擦嘴角,“刚才的信是威胁我的,你不用看。”
“威胁?”沈蓉儿微微拧眉,立刻重视起来,放下汤勺问道:“什么人竟然敢来威胁你?这种信件属于恐吓,你把它们交给我,我让局里的同事帮忙处理。”
“不用,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,自从我坐到这个位置上,这样的信就从来没有断过。”廉时宴说这话时,语气稀松平常地就像是在聊家常。
但沈蓉儿还是免不了替他担心,原来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真的是对的,廉时宴所处的位置太过让寻常人遥不可及,所以也就避免不了平白无故的恨意。
上班的时候,沈蓉儿还在发呆,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今天早上收到的那几封信。
郑玲咬着苹果,端了一盒切好的蜜瓜走了过来,“老大,在想什么呢?吃点儿水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