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然冷哼一声,都懒得去点破他那么明显的意图。·x_x*n′y!d+..c^o\m¢
不过人既然是他带来的,他就得负责到底,不可能去贸然答应他有些冒犯的提议,先拿眼神询问墨茹的意思。
墨茹倒是很放得开,眨巴着眼睛有些跃跃欲试,“那就玩玩看吧,我也不一定会输的,对吧?”
“姐姐好气势!”商盛就等着她这句话,主动走到长桌前拿起扑克牌招呼着廉时宴过去,“哥,你也来玩玩呗,自己坐在那里喝闷酒多无聊啊?”
廉时宴想走,但大家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,最近又没有得罪他,就这么忽然一走了之,很有甩人家面子的嫌疑,也就放下酒杯走到长桌前随意找了位置坐下。
墨茹这时才趁着商盛发牌的空档,微微侧过头去打量身边矜贵自持的男人,想到自己这次的目的,她忽然好奇地笑道:“廉总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怎么看上去心思沉沉的。”
商盛对这事可是最有发言权,连忙给她解释,“我哥那是因为嫂子今天休息日抛下他一个人出去玩了,所以才一直板着张脸。”
墨茹忍不住笑了起来,对视上廉时宴冷淡的目光,才歉疚地收敛笑意,“像廉总这样的好男人确实少见,连我都有点羡慕廉总的老婆了。′精!武¢小?说*网~ ?更·新+最_全,”
商盛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:“还不是老婆呢,我哥还没结婚,姐姐,我也是好男人啊,你怎么偏偏看不到我?”
隋然耻笑着勾起唇角,忍无可忍地拆台,“就你?你的前女友们都能从这里排到国外去了,你拿什么和廉哥比?”
“啧。”商盛不满地咂巴着嘴,一脸讨好地看向墨茹,“姐姐,我没结婚,当然可以多试试了,不然怎么知道究竟谁才最适合我呢,你说对吗?”
墨茹对上他乞求的目光,很给面子地点点头道:“对,结婚之前应该多试试,不然等到结婚后再反悔可就要吃亏了。”
这话说得意有所指,廉时宴忍不住侧眸看了她一眼,然后才把目光重新转回牌桌上,“商盛,你要是不发牌,我可就不玩了。”
“哎呦,哥,你终于有兴致了!”商盛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,欣喜得给几人发牌。
一局下来,恰好是墨茹输,商盛起哄让她选一位在场的异性牵手。
墨茹微微一笑,目光刻意落在廉时宴身上,察觉到他也抬眸看向自己,才淡淡地移开目光,缓缓落在隋然的身上,“对不起,这里我和你最熟,只有辛苦阿然一下了。¢萝·拉+小.说. /更-新·最.全\”
隋然无所谓地笑笑,嘴甜地说:“我的荣幸。”
一旁的商盛看得眼睛都红了,他还以为墨茹会想要选自己,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,毕竟他和人家才认识了不到一天的时间。
隋然瞥了眼一脸失落的商盛,然后得意地走到墨茹身边,忽然和她十指相扣,只是触及了一瞬间就放开手,礼貌地帮她完成任务。
墨茹始终保持着微笑,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廉时宴身上,看这个清冷的男人究竟能克制多久。
她自信美艳漂亮,只一个眼神曾经就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魂,像廉时宴这样的也不是没有,他们这样的人都会自恃清高,不会主动和人亲近。
但就算他表面上看起来再清心寡欲,实际上骨子里也还是一个男人。
雄性都拥有天然的极强占有欲和征服欲,她要做的就是挑起他的这两个欲望,然后一点一点蚕食他的心。
惩罚结束,开始第二局。
为了保障公平,这一局整个包厢内的所有人一起参加,男男女女围在一张长桌上,状似无意地将墨茹挤到了廉时宴身边。
但她却不急着触碰他,和他发生身体接触,她就是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。
第二局墨茹抽到的牌不错,可廉时宴这一局却不那么好了。
扔掉纸牌,商盛呆呆地看着廉时宴的一手烂牌,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,“哥,你输了。”
“嗯。”廉时宴轻轻点头,却一点儿没有要愿赌服输的意思。
商盛哪里不知道他哥的个性,下意识吞咽口水,讷讷地道:“那怎么办,你要选谁?”
廉时宴谁都不想选,他站起身就要走,墨茹却忽然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拦住他的去路。
纤细的手臂距离他尚且还有一段距离,没有直接触碰到他。
廉时宴眯了眯眼,垂眸冷漠地看着她道:“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