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要你保证在栖凤台完工前后,那里只有你知根知底的商船往来,不再出入闲杂人等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祁萦纡越笑越为难,“世子,澜台码头可不是说买就买的,东山这一带据说都是陶大司空的地盘,但若真能买下来,船只的事情那就不是事儿,哈哈哈……”
“司空府的陶禁吗?”慕琋眼前就浮现出陶禁那张宽眉宽眼发糕脸,“若是我让你打着我的名义去跟他交涉,强买呢?”
祁萦纡摸着她笑面佛的肥下巴:“哈哈哈……奴家不知道世子为何一定要澜台码头,不过依奴家的建议,若是世子临时要用,不如租而非买。跟陶大司空做生意,那是比跟司空府还难,哈哈哈……”
“租?”慕琋一下子得了启发,她刚才说“买”也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条路,“你这个主意好,那就‘租’,从现在就开始租,租上个把月总是够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世子租码头是为了这栖凤台?”祁萦纡得不到答案,只能盲猜。
慕琋一心还在自己的构想上:“租码头更好,这样你不必打我的名号,编个由头也更方便,比如你生意需要,包下码头,到时候清了周围河面上的船只。对了,我还要你去找一方巨石,越大越好,能沉入河底,但又能打捞上来那种……”
祁萦纡笑面佛的脸已经因为问不出答案,急得汗水花了脂粉,连“哈哈哈”的笑声也忘记:“世子究竟是要奴家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