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都好好的,没有人员伤亡,甚至上次分下来的那批罪奴也都幸在。大致是木料、建材都毁了。”
慕琋跟着问:“纵火之人找到了吗?廷尉那边可有进展?”
闫舒把圆脸上的狐狸眼一飞:“指望廷尉府那还是别指望了,那火不是廷尉府放的,就算是好的了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慕琋闹不明白闫舒是否意有所指。
“廷尉府向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闫舒似乎就纯粹看不上廷尉府,“那火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放的,若是让我抓住,定要将他碎尸万段。这简直就是故意侮辱我的官声。”
慕琋多少知道,栖凤台工程现场起火,总有看管不严的职责。
又因她这个金方世子是挂名不出力的,又地位摆在那里,出了事情没人敢向她问责,恐怕都要怪在闫舒头上。
慕琋多少心里过意不去,就拱手道:“这件事情本该是我的责任,现在倒全由闫兄承担,实在过意不去。我没什么好补偿的,若是日后闫兄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“哎呀,世子这是什么话,就凭在下与承风的交情……”闫舒瞄着慕琋和慕珣话说一半儿忽然转向,“哎呦,有些话真是不得不说,你们兄弟二人,细看起来实在长得不像,世子多少有些男生女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慕珣硬生喝断,“闫舒,你注意言辞。”
“啊,是、是、是……”闫舒并不如何惧怕,更多还是玩世不恭,“男生女相这词不好,我应该换个词,平心而论,承风你虽然长相俊美,但就不如世子细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