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还有歉意:“这样不好吧。”
慕珣与闫舒十分相熟的样子:“没什么,他那人就那样,十分好说话。”
“这……毕竟日后还有诸多要依仗的地方……”慕琋现在就得考虑闫舒的重要性。
慕珣则反问:“世子还真要认真建那什么栖凤台啊?”
“不然呢?”慕琋做这件事情是认真的,不为别人,是为她自己的前程的。但想到刚才渣爹慕桢的话,不禁追问:“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打算却不告诉我?”
“这……”慕珣瞥一眼一直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曹盼儿,“回去再说。”
慕琋也知车厢并非说话的好场所,只好暂时放下。
接下来三人一路无话,直接回到金方君府。
慕琋本拟一回君府,金方君慕桢就会先行发难,却不想慕桢病弱不支,不得不先行休息。
慕琋得了空子,赶紧将曹盼儿先提到内室,详细询问。
曹盼儿跪坐在地毯上,先瞧了瞧跟过来的慕珣,而对慕琋道:“世子,奴婢今日所言,只愿对世子一人讲。”
慕珣不放心: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要隐瞒的,一并说出来。”
慕琋则问:“为什么?”
她没觉着曹盼儿之事有什么好防着慕珣的,甚至慕珣肯定知道的比她还多。
曹盼儿还是习惯紧咬下唇,似乎在下决心:“奴婢发誓会效忠世子,因此有些话还是与世子私下说来方便。”
“方便?”
这是在暗示大家都是女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