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跟着客气,让闫舒也可称呼自己的表字,但又想到那“归南”二字意味不明,只能转而道:“那你尽可以也称呼我一声‘慕兄’。”
“慕兄。”闫舒十分热切叫了一声,而后更压低声音,“下面我要说的可是秘辛中的秘辛,前朝妍雅公主二位都听说过吧?”
慕琋月前才见过。
慕珣也不表示。
闫舒也不是等回答:“自打前衍覆灭,妍雅公主被俘,这一晃可也过去有十八、九年的光景了吧。据听闻,当年王上本是要将妍雅公主纳入后宫,甚至许诺封为副后,公主都抵死不从。最后王上无奈之下,只好封公主一个‘栖凤公主’的名号,令辟‘招降院’为公主居住,以示对前衍归降旧臣的恩宠。”
这算哪门子的恩宠?
慕琋腹诽,嘴上没说。
“若说令前朝公主居‘招降院’那妥妥就是……”闫舒却不知是否看透心思,但一时没找到合适用词,只得话锋一转,“若说不是恩宠吧,这么多年,栖凤夫人虽然行事低调,但出入可都由赤鱬卫护送,这份待遇可是王后也没有的。”
“赤鱬卫护送,那也未尝不是一种监视。”慕琋就不以为然。
闫舒亦点头:“也是,不过据说这些年栖凤夫人虽然深居简出,但招降院内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无论那位夫人提出什么要求,王上都没有不答应的。”
慕琋眼前就浮现那日妍雅公主超凡出尘的美丽面容,不禁感叹:“没有自由,还不是金丝雀,想必那位公主也不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