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世子要这样的人不难,只是……哈哈哈……草民能否多问一句,世子要这样的人是做什么用吗?哈哈哈……”祁萦纡看起来是笑面佛一尊,内里精打细算仔细得紧。.d.n\s+g/o^m~.~n*e?t~
慕琋既不想故意隐瞒,但也不想事无巨细的交代,就只道:“你放心,我向你借两个人去办事,让他们撑个场面,实则并不需要实际做什么,不会损你一兵一卒,更不会牵扯到你,给你带来麻烦。”
“这……哈哈哈……这世子要用人撑场面,如何还能用上草民?这偌大金方君府,随便调遣两个府兵,都顶得上草民二十个家丁呐,哈哈哈……”祁萦纡明显就是不放心。
慕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:“我空有世子名头,你是知道的,你瞧我能调动这君府里的一兵一卒吗?”
祁萦纡还是打哈哈:“啊……哈哈哈……世子说笑了,世子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。
慕琋一拍手边桌案,没心思也没体力打哈哈:“你只说借是不借?”
祁萦纡吓了一跳:“借,哈哈哈……必须借……”
“很好,那明日你再出一辆马车,车夫,加上两个随从,辰时初刻在君府后面的东侧角门等候。*3-y\e-w·u~./c_o-m¨切记,不要告知旁人。”慕琋既然开口,干脆就借全套。
反正这件事情慕珣指望不上,也就只有指望祁萦纡。
祁萦纡也只起身,郑重应下:“是,世子放心。”
翌日,慕琋早早洗漱穿戴完毕,而后问桃儿:“二公子那边出去办事儿了吗?”
桃儿今日一大早就被指派盯着慕珣,这会儿就回话:“是,二公子刚刚出门。”
“很好,你去把泽兰和宝饭叫过来,然后准备、准备咱们出门。”慕琋最后在铜镜里照了照始终泛白的脸色。
不一刻,桃儿将二人带到。
慕琋先问泽兰:“你身上的伤怎么样,可好些?”
泽兰梳洗干净基本就又恢复到了从前:“谢世子关心,奴婢没事儿了。”
慕琋刚才见泽兰进来,走路似乎还不灵活:“嗯,你腿脚无大碍也还是少走动,以免留下病根,一会儿你就留在府中,帮我想办法支开白薇、白芨,并且不要让她们发现我出去了。”
“世子要出门,怎么不会带上泽兰?”泽兰就失望。
“你的任务很重要。”慕琋自打穿越之后第一次出门办事,心里也是没底,何尝不想多带个人壮胆,但带个腿脚不利索,那就还是不必。?x,k¢s·w~x¨.`c~o!m¢
转头又问宝饭:“我今日带你出门,不过有一个要求,你要听话,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让你做什么你就绝对不能做什么。你若是不听话,那么下次就没有机会再出门,而且每日的吃食也要减半。”
后面半句是临时加的。
宝饭点头。
慕琋就当自己是带宝饭出去历练了,宝饭虽然呆傻又年少,但只要站在一旁不说话、不出声、不做表情,就还能装成个护卫家丁。
慕琋又把要做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而后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交给桃儿:“拿好了,我们从东侧角门出去,尽量避开府中的人走。”
桃儿一见那檀木盒子,吓了一跳:“世子这是?我们究竟要去哪里?为何要瞒着二公子?”
“不要多问,只管跟着就是。”慕琋要抓紧时间,说着话人已经往外走。
身边无人可用,桃儿算是最机灵的,一旦有什么,或许她还能见机行事。
桃儿也就无法,只得抱着檀木盒子快步跟上。
慕琋专挑小路往东边角门而去,一路上倒也没有特别防着谁,她防不住也没那个本事,要做的不过是打个时间差。
这样一想,脚下不由得飞快,一路出了东角门,已然气喘吁吁。
好在,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。
马车像是车行里租来最豪华的规格,车边站着四个膀大腰圆,一身灰布粗衣,腰挎佩刀的壮汉。
慕琋先一步上车坐下,究竟还是问上一句:“你们是……”
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,拱手一礼:“回禀公子,小人几个是镇海镖局的镖师。”
“镇海?你们是专走水路的,怎么也做路面上的生意吗?”据慕琋的了解,炎升这片大陆上,无论还海还是内陆,都是水系发达,水上运输生意比陆上买卖要好赚得多。
那镖师就回:“小人听凭东家吩咐。”
“你们东家就姓祁?”慕琋原本估计着这些是祁萦纡花钱雇来的人,要两个给四个,祁萦纡也算是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