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祁萦纡而已。
于是又问:“你的主母都吓瘦了一大圈,你不害怕吗?还吃得下饭?”
“饱饭”歪头瞧瞧祁萦纡,又瞧瞧慕琋:“减肥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慕琋一见“饱饭”就有好心情,转而又问,“你还记得那晚本君喝醉酒的事情吗?”
“饱饭”砸吧嘴:“冰,不好吃;菜,好吃。”
“还有呢?”慕琋连语气都变温柔轻松。
“饱饭”就瞪着铜铃大眼,又不知怎么回答。
慕琋也“瞪”着眼睛,好笑瞧过去。
吓,都是儿子一般长相更偏向母亲。
这母子二人却截然相反。
一个铜铃大眼,一个绿豆小眼;一个高,一个矮;一个虽然婴儿肥,但方脸,一个笑面佛,团圆脸。
不知道是祁二娘不幸,还是幸运,生的这个儿子一点儿不像自己,就是跟人说是亲生的,都不会有人信,还真是惹不来一点儿怀疑。
“饱饭”傻呆呆半晌回答不出。
慕琋只好换个问法:“你可还记得本世子是男是女?”
祁萦纡就又紧张在一旁拽“饱饭”衣襟,小声提醒:“说,世子当然是男子。”
“饱饭”反应迟钝:“啊?”
慕琋抬手制止祁二娘“公然作弊”,再换个问法:“你看我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
“饱饭”歪了歪头,从未被“智商”污染过的眼神里满是迷茫,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男人,什么是女人。
慕琋最后一次换问法:“如果有人问你本世子是男是女,你怎么回答?”
终于,“饱饭”似乎感知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,但使劲挠挠头:“世子就是世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