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生了儿子。”
哎呀,这大差不差的老套剧情,怎么在哪个时空都照演不误呢?
慕琋不禁又想起自己的前世,内心颇为触动,但面上不显分毫。
祁二娘既然坦白如此罪行,也就不怕剖白内心:“他论能力没有奴家有能力,论背景没有奴家有背景,他凭什么得到这些,难道就凭他是个男的?一个入赘的穷酸,原本一无所有,是我祁家给了他一切。他不但不满足,还在外面另立门户,奴家绝不甘心把家财拱手让人,平白便宜了外面的小贱人和小贱种。所以,一不做二不休,就私下买通山匪,借着打劫的名义,将人给做了。”
“那外室和外室子呢?”慕琋再理解这种心情不过。
祁二娘也是说到了兴头上,把眼一眯:“他不是个东西,在外面的狐狸精和野种也不配有好下场,平白已经享受了多年我祁家的家财,也该是让她们还上一还的时候。奴家没要她们的命,就是找了个人牙子,私下骗取了那母子信任,然后将二人分别发卖了。”
啊……这手段……
慕琋复杂难言。
理智上,那对母子就算不无辜,可也不该落个母子分离,变卖为奴的下场,但情感上,要是换成她,也不情愿留下“后患”。
想起上一世,若是母亲或者她能有这份警觉和手段,怎么还会有后来的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