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还怕看不成?”
“你……”慕琋立刻后悔反应过度。
高权刚才动手动脚就算失礼,但若说是男人对男人也就说得过去,她不应该这么大反应。
但要她就此放过,却也绝不能够。
洛神医来到近前,不动声色按下慕琋手中之剑。
慕琋手腕还在隐隐作痛,也就顺坡下驴,将剑还鞘,但心中怒火更胜,无处发泄。
洛神医更打个圆场:“老夫得到消息来报,说世子忽然于灵堂转醒,这会儿身体状况恐怕不稳,就赶紧来为世子诊脉了。”
慕珣也是暗舒半口气,跟着附和:“兄长看着脸色不佳,快坐下,请洛神医把脉。”
慕琋自打醒来到现在,体力透支,情绪大惊大怒。
这一提,胃里不知怎地,又开始翻腾。
眼见高权狼眼鹰视,不将她这个世子放在眼里,怎么也气不过,坚持“赶客”:“本君既没死,就不劳夫人和大司马祭拜了,二位请回吧。”
高氏今晚未能得逞,还死了亲信,不肯甘心离开,就望向自家兄长。
高权则又瞥一眼令梅的尸体:“既如此,就不打扰世子诊脉。来人,将尸体抬走……”
“慢着,这尸体怎么也该交给本君处置。”慕琋刚才“亲手杀人”已是鲁莽,现在务求谨慎,谁知道令梅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破绽,“这奴婢敢偷到本君身上,就是死也不能轻易放过,本君要把她送官严办,论律诛三族。”
高权也知刚才是把人得罪透了。
他是用兵之人,略一琢磨,也就缓上一步:“此事传扬出去,恐怕对金方君府颜面有损,不如交给夫人私下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