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或研究文学。”

宋乐晗回头看了眼许江措，欲言又止。

或许，那个时候他们就没有任何交集了。

可许江措读不懂她的眼神。

他只是听到了宋乐晗话里的“意外”。

没有追问，也没有安慰。

许江措说：“那你真的很厉害。”

他在夸她。

“能走到这一步，真的超级厉害。”

宋乐晗眼眸一眨，侧头看过去，是他亮晶晶的双眼。

里面除了真诚只剩真诚。

他是真的在夸自己，不是敷衍，更不是阴阳。

“你在夸我？”宋乐晗不敢相信地问着，眼底隐隐期待。

许江措肯定地点头，疑惑地反问：“这么不自信吗？”

“嗯。”宋乐晗回头叹了口气，但因为他的话语调充斥着轻快，“当一个人习惯了骂声，突然的夸赞会让她感到无措。”

“所以会一遍遍地询问，直到每次都得到肯定的答复。”

她是在说自己。

许江措又问：“他们为什么不喜欢你？”

“这个嘛，”宋乐晗扔掉手中的草，轻飘飘道：“说来话长，我就不说啦。”

顿了一秒，她又说：“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。”

许江措：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想起来？”

不止是她，很多人都觉得，他一定能够想起忘记的事情。

可明明医生告诉他，有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。

“如果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，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说的‘我早晚会知道’的事情。”

说到最后，许江措苦笑道：“又不是电视剧里那样，随便被车一撞就恢复记忆。”

“你也可以试试，说不定真的能恢复记忆呢。”宋乐晗开着玩笑，在看到他严肃的面孔时，转而解释：“毕竟，电视剧演的那些，也是有科学依据的。”

许江措眼带哀伤，摇头，“你不懂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