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酱国、阿三国还有那猴子国,都是些凶狠的家伙,咱不去,乖啊。”
“不会再有仗打了,我们种花家国人己经彻底站起来了,谁也不敢轻易欺负我们。”余顺坚定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有仗打?这是你一个小孩子能决定的?”罗夏蝉嘲讽地说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,我…”余顺一时语塞,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后世穿越而来,知道未来几十年种花家国都不会与其他国家打仗吧。
要是真这么说了,要么没人相信,要么自己就会被拉去当成怪物研究:“你这是妇人之见,你什么都不懂!”
一旁的大伯余火华见母子俩争执不下,赶忙出来打圆场,劝罗夏蝉不要太着急,提议晚上一起去见见那位老红军,了解一下他收余顺为徒的真实想法,以及打算教些什么。
罗夏蝉无奈之下,只好暂时作罢,气呼呼地吃完饭,便出门去换丈夫回来吃饭。
大伯余火华对这个唯一的侄子十分看重,吃完饭也没像往常一样立刻去午睡,而是关切地询问余顺早上在师父那里学了些什么。
余顺一听,便在客厅里摆开架势,扎起了马步。余火华看着侄子有模有样的姿势,心中暗自肯定,这位老红军应该是在传授一些实实在在的本领。
但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需要亲自去拜访一下,弄清楚老红军对余顺的真实意图。于是,余火华对母亲和侄子说道:“等晚上我们一起去那老师父家看看。”说完,便上楼午睡去了。
没过多久,父亲余升华回来了。
母亲去换班的时候,肯定把余顺拜师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余升华一边吃饭,一边让余顺详细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余顺便把从昨晚救人到今早拜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。
当听到余顺说自己抬起了二八大杠自行车时,余升华放下筷子,满脸诧异:“你抬起了二八大杠?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以前从没抬过这么重的东西,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力气。”余顺如实说道。
“那倒也是,你接着说。”余升华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余顺继续往下讲,当提到要学的拳法是八极拳时,余升华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,说好像在哪里听过,却又一时想不起来。
当听到余顺说早上开始扎马步时,余顺又拉开架势,向父亲展示了一番。余升华走上前,用手推了推余顺,发现不用较大的力气,还真难以推动他。
余升华深知,武术作为种花家传承了几千年的瑰宝,必然蕴含着深厚的底蕴和真正的价值。
只是由于一些人思想狭隘,总是敝帚自珍,很多师傅在教徒弟时都会有所保留,导致许多珍贵的技艺失传。
余升华确定儿子学八极拳只有益处,没有坏处,便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:“顺哥儿,人家冷锋老太爷看重你,收你为徒,还愿意毫无保留地传授技艺,你就好好学,爸爸不反对。
至于你妈妈的担心,那也是多余的。真到了国家需要你的那一天,我辈男儿自当义不容辞!不过,你得想办法说服你妈妈,这件事我不偏袒任何一方。”
一旁的奶奶听到这话,又不乐意了,觉得哪有父亲劝儿子上战场的道理。
余升华转过头,神色严肃地对母亲说:“妈,如果人人都像你们婆媳俩这样,舍不得自己的儿子、孙子上战场,那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从何而来?
若不是无数革命先烈前赴后继、不怕牺牲,奋勇向前,小日子国的鬼子怎么可能被赶出去?我虽然没当过兵,但只要国家有需要,我一样会扛起枪,像英雄一样去战斗。”
魏招弟听了儿子这番热血激昂的话,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亲身经历的那些苦难岁月,对小日子鬼子的痛恨再次涌上心头。
她不再劝阻,只是心情有些低落,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。那时候,为了躲避小日子鬼子,一大群乡亲们躲在路边的树林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
她亲眼见过几个月大的婴儿,因为怕他们发出哭声引来鬼子,被父母用手或布捂住口鼻,一些体弱的婴儿就这样被活活憋死了。
父亲吃完饭便上楼午睡去了。
奶奶收拾好碗筷后,打开了电视机,正好在播放老电影《铁道游击队》。
尽管奶奶己经看过很多遍,但她依然看得津津有味,那份对小日子鬼子的恨意早己深深烙印在骨子里。
余顺则独自窝在沙发上,进入了梦乡。下午去学校上课,有音乐课和体育课。
音乐课上,老师并没有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