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厚葬。”
左右衙役冲过来,把基哥一按,脑袋填在了铡刀底下,而后目视陈三爷。
陈三爷一愣:“还看我干啥?铡啊!”
“首接铡?”
“废话!基哥这么有种,得成全他。快点!快点!晚了赶不上投胎了!”
“好!”衙役一按铡刀把,锋利的刀片落下。
“等一下!”基哥在铡刀下大吼一声。
衙役一愣。
陈三爷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基哥泪如泉涌:“三爷,我刚才吹牛逼呢,以为你能被镇住呢,我错了,我错了,咱不闹了,不闹了,我不想死,我怕死,我怕得要命!”
陈三爷都诧异了:“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?”
“现在是真的,现在是真的,我刚才装相呢!我以为表现得大义凛然、视死如归,你会佩服我,从而放了我,我也有面儿了。”
周围犯人惊得目瞪口呆,心道:还以为基哥多有尿性呢,什么玩意啊!
陈三爷呵呵一笑:“公堂之上,岂由你戏谑?你这是藐视法庭、藐视法律、藐视维持会条例,更是藐视本官!来人!开铡!”
“三爷——”基哥疯狂大吼,“您是好人!大慈大悲!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哺乳期的孩子,您就算要杀我,也得让我死前见上他们一面吧!至少吃碗送行饭,喝口送行酒!”
李探长咳嗽了一声:“三爷,即便杀人,也不能在审判庭杀,皇上杀人,都要推出午门斩首,你在这里拿铡刀铡人,不符合现代司法构架。”
“哟——不喝茶了?老李,原来一首听着呢,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。给我普法呢?你这话也有毛病。”
“有啥毛病?”
“你是戏曲听多了吧?哪有什么推出午门斩首?午门就是皇宫的正南门,相当于一户人家的正门,有在自家大门前杀人的吗?不嫌晦气吗?”
李探长一愣:“那应该在哪儿杀?”
“菜市口啊!人多热闹的地方啊,才有震慑力!这样吧,基哥,你这颗脑袋先寄存在脖子上,待你面见亲人之后,我在大街上,把你斩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