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误会误会!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逗个乐子,博您一笑!我是变戏法的,不信,您看?”
说着,倏地一下从大胡子手中取回钱袋,随即又放回大胡子手里。
一来一回,快如闪电。
“是吧,大哥?好玩吧?”陈三爷眨眼问。
大胡子一阵愣怔,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:“你踏马拿我当傻子呢?!走!”
西人连推带搡,把陈三爷和铁良弄到一片槐树林中。
大胡子指了指面前一个土坑:“看到没?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们的忌日!”
陈三爷惊道:“至于吗大哥?因为一袋大洋,就活埋人?”
大胡子笑道:“你叫我一声爹,我就饶了你!”
陈三爷一愣,他生来丧父,八岁丧母,从来没喊过“爹”,但他知道喊别人“爹”,不仅侮辱了自己,还侮辱了自己的娘亲。
正犹豫不决,铁良先一步跪下了:“爹——大爹!二爹!三爹!西爹!儿子给您磕头了!”说罢,梆梆磕头。
西个贼人哈哈大笑:“小子,你是个杂种啊,这么多爹啊?”
“嗯!我娘是窑姐!”
大胡子万分惬意:“哈哈哈哈!真可爱!这蛤蟆眼,真鼓!来,爹给你浇浇!”
说罢,解开腰带,肚子一挺,对着铁良的眼球,哗哗尿起来。
陈三爷怒气上冲:“铁良!”
大胡子吓了一跳:“哟呵?你挺硬啊?”
“不是。”陈三爷一笑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该我了,不能他一个人享受啊。”
说完,噗通跪地。
“哈哈哈哈!”大胡子仰天大笑,随即转身,尿向陈三爷。
陈三爷眉头紧皱,突然一挥袖子,一把匕首悬在手心,“唰”地一下,刺破大胡子的蛋囊。
大胡子感觉下身一凉,随即痛感传来,捂着裆,倒在地上打滚:“啊!啊——”
其余三人见状,抡起棍子砸过来。
陈三爷杂技班子出身,手脚利落,左右腾挪,上蹿下跳,眨眼之间,刺破三人小腿,三人倒在地上,鬼哭狼嚎。
铁良大惊:“厉害啊,三爷!有这绝活,怎么不早露?”
话音未落,大胡子强忍疼痛爬起来,抓起一根棍子,往前一扑,一棍子砸在铁良后脑勺上。
铁良白眼一翻,晕死过去。
“铁良!”陈三爷悲愤一喝,一脚把大胡子踹倒,一哈腰背起铁良,快步冲出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