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—现在被子都一大半在边上,那么昨晚,陈姿睡觉是不是一直都不老实?
所以杨齐不确定,在自己不小心睡过去时,她是否有乖乖盖被。
但手到距离她额上还有差不多两公分时,他却停住了。
是的,他害怕了。
他怕自己触碰到陈姿那绸缎般的皮肤时,会丧失掉最后一丝丝理智。
于是只得用意念再次去探查。
发觉确实感冒了,就急急忙忙想要下楼。
又担心她起来看不到自己而害怕,人到门口又折了回来。
“…………罢了,反正使用意念力一公里范围内不会受到反噬……”
于是再次帮助她消除了感冒症状,然后给她掖好被角。
见她又甜甜笑着、呼吸匀称的睡了过去,杨齐这才稍稍放心。
随着心理上对陈姿完全是一种朋友之间的非常克制的关心,因此身下异状早已不知何时无影无踪。
抿了抿唇,然后继续坐在床边打着盹。
却不想,自己却感冒了。
“啊~~~嚏!”
这倒不是说陈姿的感冒转移到了杨齐身上,而是他一夜和衣而睡的生理结果。
所以,他在“啊~”字出口之际,立即将头转向了另一边——他怕又传给她了。
虽然意念力在特定距离内使用不受限制,但好像,系统总有微弱的信号警告。
“嗯?”
这一声好奇,是睁开一双桃花媚眼、被杨齐喷嚏扰醒翻过身来的陈姿“嘤咛~”之后发出的。
“杨齐?”
揉揉眼,眼角那半透明分泌物去了一些,她看得更清了:“真,真是你?”
然后看看自己,一床标准的旅馆白被,半拉盖在身上。
下意识掀开被角往身上看去,发现衣物有些凌乱,但这种凌乱的方式,自己却隐隐约约有些印象。
两只肉绷绷的大腿摩擦一下,发觉并未有被侵犯的痕迹。
就好奇了:“我……我为什么会睡着了?杨齐又为什么会在这里?还有,他,他不是一直对我有想法吗,为什么我却……”
想起来之前是赵彪承诺帮她第一时间营救丈夫的,就问杨齐:“杨齐,赵彪人呢?”
四下一看,就要下床。
忽然,一声“哎呦~”,似乎是迷药还有些麻醉成分,差点因思维和行动不一致而摔下床来。
“小心!”
刚刚,陈姿醒来后,睁眼揉眼、掀被子那一系列动作,杨齐都不敢去看。
小心翼翼的余光里感到她差点摔下来,就赶紧给她用胳膊扶住。
叫她回床躺着,然后,退后站开几步,就原原本本的,把自己昨天下午跟郝成双的交流、后来赶到而观察到的、和自己跟赵彪的对峙的所有情况就跟她一一讲了。
陈姿一边听,一边吐着舌头,想:“我,我误会杨齐了?”
开口道歉,杨齐却说理解。
还说她这样做,反而说明她是一个好妻子。
并且在她指着椅子问自己时,他主动说明了自己坐在边上一整个晚上——没有做任何额外的事。
陈姿又欣喜又惭愧:“他……他骨子里还是像以前高二时一样,执拗的存在着君子思想的……”
然后对于自己对杨齐的误会,误会他不想帮助自己而道着歉。
又听杨齐说赵彪是觊觎她身体而忽悠她的,又是一阵脸红。
“我,我不该不信你的……”
“没事……”
在听杨齐跟赵彪的“打斗”过程,本能又替杨齐担心着:“你,你没事吧?”
说着,就要上手。
她要帮他看看哪里受伤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