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。”
“就连李院正都束手无策?”“正是!”“那个宋时玥呢?”魏太医有片刻的晃神,还是说道:“就算是她,也难以挽狂澜。”“真的吗?太好了!”“咦?是我猜错了吗?”她是想亲自去探彭贵妃是否中毒吗?“大梅,你在净房门口守着。”宋时玥悄悄的跟上了曹妃。净房不远处的院子,有一座空置的宫院,里面烧着碳炉。门帘挑起,热气扑了出来,这里是让贵人们休息的地方。宋时玥绕到后窗,透过窗封,向里望去。曹妃在殿中走来走去,一副不安的样子。过了一会儿,那个掌事太监,带着一个人回来。宋时玥有些诧异,这不是魏太医吗?他不应该是皇后的人吗?“臣,见过曹妃娘娘。”“魏勉,你怎么回事?其他太医都回到了大殿,你却迟迟没有出现,难道是守在了彭贵妃跟前?”魏太医慌张的跪倒在地,“娘娘恕罪,臣是不敢再进大殿,并未守在彭贵妃跟前。”“不敢进殿?发生什么事了?难道是被皇上发现了?”“那倒没有,只是因为臣的阻拦,被皇上斥责了。”“那彭贵妃怎样了?”“彭贵妃的毒被解了。”“解了?那毒不是没有解药吗?”“臣也很惊讶,可贵妃娘娘的确是中了毒,也的确是被解了。”“你亲自诊的脉?”“是的,都是那位灵毓公主,她去的太快,喂药的动作也是那么的迅速,臣来不及阻拦。”魏太医认为,是药效还未来的及彻底发挥,才会被轻易的解除。“可恶!又是那个宋时玥,处处坏本宫的事。”曹妃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宋时玥好几句,又问道:“那毒就真的被她完全解除了?”“从脉象上看,是解除了,但……”曹妃见他转了语气,赶紧问道:“但什么?”“彭贵妃的脉象紊乱,还很虚浮,像是……”魏太医刚被景仁帝训诫,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,担心说出忌讳的话,被别人听了去,传到皇上耳中,会要了他的脑袋。曹妃有些不耐烦了,“这里都是我的人,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痛痛快快的说,彭贵妃的脉象像什么?”魏太医仍旧是不放心的环视了一圈周围,见都是曹妃的人,这才提心吊胆的说了出来。“依照臣的诊断,彭贵妃已病入膏肓,毒药虽解了,但对她的身体已造成了伤害,如今已是行将就木。”曹妃愣了愣,“你确定!”“确定!臣刚才特意跑回太医院,偷看了李院正记录的脉案。入秋后,彭贵妃受了风寒,那知邪风入体,久治不愈,引发了旧疾,这才导致她日渐孱弱。”“呵,呵呵!日渐孱弱?还是行将就木?”曹妃双眼紧盯着魏太医,“这两个词,可是有很大差别。”魏太医知道曹妃想要什么样的答案。他又细细的思索了一番,再次确定道:“是行将就木。而且已经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。”“就连李院正都束手无策?”“正是!”“那个宋时玥呢?”魏太医有片刻的晃神,还是说道:“就算是她,也难以挽狂澜。”“真的吗?太好了!”“咦?是我猜错了吗?”她是想亲自去探彭贵妃是否中毒吗?“大梅,你在净房门口守着。”宋时玥悄悄的跟上了曹妃。净房不远处的院子,有一座空置的宫院,里面烧着碳炉。门帘挑起,热气扑了出来,这里是让贵人们休息的地方。宋时玥绕到后窗,透过窗封,向里望去。曹妃在殿中走来走去,一副不安的样子。过了一会儿,那个掌事太监,带着一个人回来。宋时玥有些诧异,这不是魏太医吗?他不应该是皇后的人吗?“臣,见过曹妃娘娘。”“魏勉,你怎么回事?其他太医都回到了大殿,你却迟迟没有出现,难道是守在了彭贵妃跟前?”魏太医慌张的跪倒在地,“娘娘恕罪,臣是不敢再进大殿,并未守在彭贵妃跟前。”“不敢进殿?发生什么事了?难道是被皇上发现了?”“那倒没有,只是因为臣的阻拦,被皇上斥责了。”“那彭贵妃怎样了?”“彭贵妃的毒被解了。”“解了?那毒不是没有解药吗?”“臣也很惊讶,可贵妃娘娘的确是中了毒,也的确是被解了。”“你亲自诊的脉?”“是的,都是那位灵毓公主,她去的太快,喂药的动作也是那么的迅速,臣来不及阻拦。”魏